拆迁范围的旧城区。基础设施老化，至少有三地砖翘起。何萍专门了张网格式平面图，供虎平涛参考，踩摔跤。

    谁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天才。想要隔着蛇袋，通过抓握判断袋里装着什么东西，必须接受大量的训练。

    虎平涛在缉毒大队练了一整天。他现在可以准确分辨大分常见质的区别，通过一步对抓摸到的判断。

    今天是汇总讨论。

    王双双是一名练的女警，她负责对李丽红凌晨至中午十一这个时间段的监控：“本月十五日、十七日和十九日，李丽红值早班。她从保洁公司服务站那里领取工，对负责的街面行清扫。五三十分左右，她都会在林河桥逗留。有一个骑电动车送货的男人在那里与她碰面。通过监控视频跟踪，我们发现那个男人是附近菜市场的铺经营者。李丽红是他的老客，一直在桥找他买。每次购买的数量和位不等：后、里脊、排骨……李丽红采用约定的方式，比如今天约好后天，买一斤排骨。铺老板照她的要求事先准备货，双方在桥的约定时间碰面。”

    李广益神冷峻：“这样的况持续多久了？”

    “一年零四个月。”王双双补充：“铺老板曾经问过李丽红为什么不去菜市场买。她说那里太远，而且清扫街面的工作不能停，为了节省时间只能采用这方式。”

    雷跃冷笑：“很不错的借，符合逻辑……孔程立，说说你的发现。”

    “我这段时间负责对李丽红每天丢弃垃圾的去向追踪。”孔程立肤有些黑，脱掉警服换上便装，给人以憨厚老实的觉：“她每天都用那个旧蛇袋装运各弃，到了保洁公司就把东西扔垃圾车。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躲在对面的车里，用照相机暗中拍摄。记住那些废弃所在的位置，然后跟随垃圾车前往城外的垃圾场。据事先记录的件形状与颜，对照图片逐一搜寻……小虎的判断很准，晨跑那天，李丽红扔掉的垃圾的确有猪骨和鱼骨，还有一个塑料可乐瓶，两个装有剩菜的塑料餐盒。”

    李凌话来：“从这段时间对李丽红扔掉的垃圾和包装来看，她在吃的方面很舍得钱。有“义兴斋”的包、福顺居的烧、面包工坊的挞、还有外婆味的红烧狮……尤其是福顺居的烧，那是老字号，味真的很不错，可价钱也贵，李丽红一次就买了两只。”

    “她平时上班扫大街的时候从不背那个蛇袋，而是换了一个半新不旧的棕背包。她负责的那片街区有一个超市，李丽红经常去逛，前天她买了一大盒的比利时巧克力。她很谨慎，一直着罩。”

    雷跃皱起眉问：“一次买这么多，她和她女儿吃得完吗？”

    “这就是接来我要说的。”孔程立叹了气：“我这几天兼职垃圾清运工，跟着垃圾车到郊外。每次从车兜面翻李丽红扔掉的那些东西，我看了都觉得心疼。都是些什么我就不说了……喏，你们自己看。”

    说着，孔程立拿手机，开照片页面，递给雷跃。

    照片数量多达上百，都是被扔掉的。

    大半盒完整的挞，只吃了三分之一的烤鱼，剩半盒的“天府”，扯掉一只的烧，炖排骨，尚未撕开包装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