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燕侧看了一丈夫，笑：“你上次不是还说他们夫妻俩很般吗？”

    庞仲华连忙辩解：“那时候我不知这些烂七八糟的事儿啊！再说了，刘小娥那样我也见过，歪睛、朝天鼻，而且还是个烂嘴……先声明啊，我可不是故意把她往丑里说，她那相实在是让人没法看，还好她平时都着罩，所以我才说老曹跟她很。”

    “呸！”廖燕冲着地上啐了一：“别以为我不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刘小娥刚来的时候，你天天盯着人家的背影。就她那段，只要是个男的看了都会。”

    庞仲华：“……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廖燕：“你个老批！”

    夫妻俩说归说，没吵架。

    虎平涛在旁边听着有趣，就没打断他们。

    廖燕很快把话题转移回来：“那天在咖啡馆，我特意找了个僻静的位置。我问刘小娥，她和曹忠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娥那天绪一直不太好。她告诉我：这相是先天的，上学的时候就被同学嘲笑。后来家里凑了一笔钱，在乡找了个医生，好不容易把裂的病给治了，可乡诊所条件有限，只能到这程度。”

    “刘小娥上学的时候成绩很不错，在学校排名数一数二……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我也没办法证实，反正是她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不过这些事听起来很正常，我觉得她不会在这方面故意编造了骗我。”

    “小娥说，因为相貌的问题，她从小就被嘲笑，就连家里人看她都不顺。”

    虎平涛对此颇有同：“这话没错。尤其是在村里面，相差的，有残疾的，包括吃、疾、耳背之类的病都会被人看不起。别说是小孩了，就连成年人也经常被欺负。”

    廖燕：“小娥也是这么说的，说她从小到大就没过过几天舒心日。小时候还没觉得什么，只是没人跟她玩。大了以后知自己的相不讨人喜，她就找了块帕裹在脸上，或者用巾整个的连脑袋包起来。”

    说到这里，廖燕停顿了一，显得有些犹豫。

    见状，虎平涛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些话不好说？”

    廖燕迟疑着了。

    虎平涛沉默片刻，抬起，认真地说：“你还是把当时的详细况都说一，包括李小娥的原话。看得来，你还是照顾她的，你们俩关系应该很不错。如果是别的事，我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可现在不一样，她全家中毒，孩也死了两个。这可不是小事儿，人命关天啊！”

    廖燕一听，连忙解释：“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小娥她……她其实不喜曹忠，这桩婚事是被的。”

    “小娥是个苦命人。她爹娘都很守旧，如果不是国家有九年义务教育政策，小娥连上学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她小时候能上学还是因为村委会的涉。小娥告诉我，早年的时候，她们村里就有很多人外打工，那时候她上四年级，她爹就让她跟着村里人去，说女娃娃在家留不住，早晚都是嫁人的命。与其浪费粮，不如让她早儿去自己挣儿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