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可以讲价，说不定五十块钱就搞定了。”

    庞仲华看廖燕说的差不多了，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说：“以前老曹刚把刘小娥和女儿、儿接来的时候，他对两个女儿的态度真是不怎么样。可后来就慢慢变了。是什么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老曹从过年的时候开始，对两个女儿就不怎么打骂，态度也比以前更宽容。”

    虎平涛一边思索一边问：“你刚才说，曹忠怀疑曹招娣不是他亲生的？那后来呢？”

    庞仲华回答：“说起来也怪，后来老曹就再也没有跟我聊过类似的话题。我觉得他应该是发现说漏了嘴，也可能是心里另有想法。”

    虎平涛问：“你确定，曹忠只对你说过这一次？”

    庞仲华：“就这一次。后来我又约他喝酒，老曹就谨慎多了。喝酒归喝酒，但每次都只喝一小杯……对了，还有个事，从那以后，老曹每次都会主动带儿酒菜过来。有时候是炸生米，有时候是附近熟菜店里买的羊杂碎，或者他自己的拍黄瓜。”

    虎平涛抬起，冲着站在斜对面的廖燕努了嘴：“都是趁着你老婆不在家的时候？”

    庞仲华破不好意思地笑了：“老曹说了，女人在场就不好喝，喝起来也不痛快。”

    虎平涛继续问：“那刘小娥呢？曹忠找你喝酒的时候，刘小娥在不在家？”

    “在。”庞仲华回答得很脆：“老曹他媳妇从不去转悠。平时有时间都守在店里。孩回家就看着孩……反正老曹在家里一个人说了算，老婆孩不敢跟他嘴。”

    虎平涛思考片刻，问：“曹忠在家的时候，有没有打过孩……我的意思是，有没有打过他儿？”

    廖燕一听就大笑起来：“这怎么可能。曹忠对他儿宝贝的不得了，别说是打了，本不会碰一手指。”

    庞仲华也笑着说：“老曹对儿，跟他对老婆、女儿是两态度。儿在他里就是金珠宝贝，捧在手里怕掉了，在嘴里怕化了。只要是他儿提要求，老曹说什么也得满足。”

    “说起来，去年发生了一件事————有天晚上吃完饭，刘小娥带着三个孩去散布。刚市场，在西大门那边遇到一男的遛狗，那狗什么颜、品我记不清了。反正就是那狗扑过来，好像是冲着老曹儿小上咬了一。刘小娥赶让旁边的熟人打电话给老曹，等老曹赶过去，抡起拳狠狠揍了那男的一顿。”

    虎平涛疑惑地问：“打得厉害吗？对方有没有报警？”

    庞仲华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也是听说的，听说老曹后来又找上门，把那男的狗给死了。”

    第五百七九节 磷中毒

    虎平涛觉得这桉涉及面实在太广，远远超乎之前的预料。

    原本以为只是中毒，或者投毒。现在看来，仅是曹忠家纠纷就令人大，更不要说是还有诸多牵涉。

    当然，不排除庞仲华和廖燕夫妻介绍况到时候，掺杂了大量个人因素。

    比如廖燕对刘小娥的同，庞仲华与曹忠之间意气相投等等。

    虎平涛正准备接着问，忽然手机响了。拿来一看，是丁健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