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涛想了一，问：“你现在手上还有没有什么事？”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没有任何绪波动，语气也很平澹，仿佛这事与己无关。

识地说：“如果是磷化，这就很奇怪了。”

    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后面的话没说，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足够清楚。

    闻言，虎平涛温和地笑了一，安：“你想多了。我是警察，今天过来是找你了解况。”

    刘小娥将右手从被窝里伸，掩住自己的脸。

    说着，他抬手轻轻了一自己的脑袋：“曹家的人这里应该没问题吧？”

    ……

    虎平涛：“再就是时间上也有问题。你想想，刘小娥带着三个孩煮好了饺先吃，等到曹忠回来以后，三个孩已经吃饱了。他儿嚷嚷着不舒服，先上床睡觉。刘小娥招呼两个女儿洗脸洗脚，曹忠这时候一个人坐在桌上吃饺……这其中存在一个明显的时间差。”

    虎平涛认真地说：“曹忠的确有嫌疑，但我目前不确定就是他的。”

    “谢谢！”刘小娥觉坐起来就好多了，也不像之前那么闷。她用左手半掩着鼻，认真地说：“我和曹忠其实早就过不去了。如果不是为了孩……我……”

    “那这样，你跟我去一趟医院。”虎平涛解释：“趁着曹忠跟刘小娥不在一个病房，两人分开，有些事我得好好问问他们两。”

    见状，虎平涛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暂时没有。”丁健回答。

    这话显然动了刘小娥，她将掩住面孔的手缓缓落，半侧过，疑惑地问：“你们……不是已经查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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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平涛看了一挂在床前的糖针，估计是自己来前护士刚给吊上的，面只去很浅的一层。

    刘小娥将面偏朝与虎平涛目光相反的方向，她的声音非常低落：“我……得不好看。”

    丁健疑惑地问：“你怀疑曹忠是犯罪嫌疑人？”

    虎平涛注视着刘小娥，他发现这女人抬手掩面的动作很自然，也很顺畅，显然平时已经习惯了这样。

    虎平涛目光微凝：“调查方向得改变一，看来应该是有人故意投毒。”

    丁健耸了耸肩膀：“这就是你的事了。我估计曹忠平时得罪的人不少，想要把他全家死，这要的磷化可不少。”

    医院，重症监护室。

    虎平涛解释：“我们正在查找线索，如果你能提供帮助，就能尽快破桉。”

    刘小娥躺着说话有儿困难，她用双手撑住床，想要坐起来。见状，虎平涛连忙站起来，扶着她的胳膊，将针竖直垫在她的腰，然后走到床尾，摇着撑杆，将床的前半分推。

    刘小娥躺在病床上，虽然醒着，脸却一片惨白，整个人看上去极其虚弱。

    刘小娥：“这有什么好查的？事明摆着，是曹忠的毒。他一直希望我们娘仨早儿死，他好带着儿另找个好的。”

    他从旁边拉过椅，在床前坐，仔细观察着刘小娥。

    丁健问：“接来该怎么办？”

    她的五官的确很糟糕，有无法用语言说明的违和。

    丁健明白他话里所指：“磷化非常刺鼻，通常是用作杀虫剂，或者清洁方面。如果是不小心与混在一起，只要闻到那味儿，我估计除了白痴和傻瓜，谁都不会碰一。”

    磷化通常指金属或非金属组成的二元化合，如磷化钙、磷化锌、磷化铝、磷化钠和磷化氢。

    丁健继续：“我在桉发现场看了一圈，没发现疑似的作桉工。这不合理啊！磷化挥发的很快，一旦投放时间过，就没什么用了。”

    虎平涛百思不得其解：“磷化是制品。除了化工单位，一般人不可能到这么大的剂量啊！”

    所有磷化都是剧毒质。

    虎平涛偏看了一坐在旁边的丁健，后者正打开文件夹着记录。虎平涛将视线回转到刘小娥上，问：“你为什么会认为是你丈夫的毒？还有，他以什么方式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