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涛问：“有证据吗？”

    刘小娥摇摇，咬压切齿地说：“这明摆着。他们打着卖菌的名义带老陈去镇上。你嘛的，早不去，晚不去，偏偏等到中午了才去。走那么远的山路到车站，只能坐中午一多的班车。卖菌倒是快，镇上有人收购。可他们卖了又不赶着回来，拉着老陈在镇上吃完饭，还要喝酒。”

    虎平涛思考了一，试探着问：“你父亲和你哥哥劝他喝酒？”

    刘小娥满面悲伤：“我不知……但我觉得肯定他酒了。老陈这人……平时虽说他也打我，手却没有我爹那么重。尤其是我坏了孩以后，他就不打我了，喝酒的次数少，连烟都没了。”

    “那年年的时候，省城医院去我们村里义务巡检。老陈听医生说，烟喝酒对孩不好。我成这副模样，很大程度上跟我爹有关。老陈是个真正想要孩好的，从那以后就尽可能的不碰烟酒，还把他的烟筒给我保，说是等孩大了再说。”

    “他们没安好心啊！知老陈要省钱，不会在外面住旅馆，就拉着他喝酒。结果我爹和我哥都赶在太山前跑回来，留老陈一个人赶夜路……就算他们没推老陈山，也是故意的整治他，想要他死。”

    “第二天我得到消息赶过去，看着老陈那模样，我哭得跟泪人似的。回来的路上又摔了一跤，孩没了……”

    说到这里，刘小娥实在控制不住绪，趴在被上放声大哭。

    外面值守的护士听见，连忙来询问。虎平涛看怎么也劝不住，就跟护士打了个招呼，叫上丁健离开病房。

    了电梯，楼，离开住院，来到外面人少的地方，虎平涛说：“差不多到了，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

    丁健，叹：“这女的真惨。她说那事儿的时候，我都听不去了。”

    虎平涛没有发表意见，伸手拿过丁健手里的笔录本，边走边看。

    丁健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虎平涛边看记录边说：“这附近有个菜馆，味不错的。就去那里随便吃儿吧！”

    丁健问：“怎么，吃完还过来？”

    虎平涛抬起，认真地说：“如果刘小娥况好一些，我是打算把她和曹忠带回局里好好问一的。可现在他们夫妻俩成这样，刚刚脱离危险期，家里俩孩没了，只能暂缓。”

    “可桉咱们还得破啊！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夫妻俩有重大嫌疑，我们得赶时间，尽快把况搞清楚。”

    “刚才来的时候我专门给护士打了个招呼，让她把曹忠和刘小娥分别隔离。来的路上你听我给张艺轩打过电话，他在局里吃完饭就赶过来，到时候咱们监守。”

    虎平涛说的餐馆不远，走了不到五分钟就看见招牌。

    两人走去，了几个菜，要了一大碗杂汤，大扒着米饭。

    吃完饭，虎平涛带着丁健回到医院停车场，掏钥匙打开车门。

    丁健有些意外：“你不是说要去病房接着问刘小娥吗？”

    虎平涛闪坐驾驶室，放车窗，冲着丁健晃了一手里的笔录本，解释：“刘小娥说了她的家住址。我指的是老家，松炀镇，谷河村。”

    “那地方我知，而且那边的派所还有个熟人。”

    丁健一听，倍兴趣，连忙拉开副驾驶车门坐去，问：“你说的是谁啊？我认不认识？”

    虎平涛回答：“张黎明，以前跟我在警官学院一起培训的。我们在一个微信群里，听说前年基层，就在松炀镇那边。”

    说着，他拿手机，找到张黎明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