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个怎么够分。两人都想要，可家里只能拿一份彩礼，为这事儿他们还打了一架。后来对方听说了刘小娥和陈永禄的事，亲事就没文了。”

    “这些年政府一直在搞扶贫，我很早就从镇派所调到省城。说起来也是巧，前年我这边分到扶贫任务，对的刚好就是松炀镇，于是我找机会去了一趟谷河村。”

    “刘德跟着村里人外打工去了，家里就剩她老婆，还有两个懒鬼儿。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每天就在村里晃，打麻将，烟，平时什么事儿都不。雨季的时候上山捡儿菌拿去卖，换儿烟钱和酒钱。”

    “说起他们，村委会和镇上的扶贫办也是疼。其实松炀镇的综合条件不错，五年前就通了公路，乡里也有一系列详细的扶贫项目。比如养、养羊、鱼塘之类的……农科院那边有人定时乡提供技术帮助，政府还有无息小额贷款，可刘家那俩儿就是整天混吃等死。看着村里家家都各有各的搞，村实在没办法，每天都着去刘家劝说，让他们自己挑个项目。”

    “村里还是很负责的，养养羊的项目都给了他们。可半年不到的光景，和羊都被他们私底死吃掉了。等村委会这边知，上门讨说法，那两个混竟然说：只要政府给他们每人发个老婆，他们就好好活。”

    “你听听这都是什么话，哪有这理？”

    虎平涛听着滕新荣把话说完，这才认真地问：“老滕，你对刘家的况比我熟悉。从你的角度来看，你觉得曹家五中毒这事儿，会不会跟刘小娥有关？”

    滕新荣反问：“你的意思是，刘小娥有嫌疑？”

    虎平涛了：“她有很的杀人动机。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对她的怀疑没那么，刚才你说刘小娥是从家里逃来的，再加上陈永禄的死与刘家父有关，我觉得她的嫌疑就更大了。”

    滕新荣没有急于回答：“说说你理由。”

    虎平涛坦言：“我是从刘小娥那里得知她的往事。她说了，虽然刚结婚的时候陈永禄打过她，而且打的很重，可怀以后，陈永禄就变了，对她非常好。这事儿可以理解，毕竟陈永禄年纪大了，迫切想要个孩传宗接代。刘小娥虽然得不好看，可这女人在陈永禄看来反而更令人放心，背着他轨的可能很小。”

    “不夸张地说，刘小娥的幸福生活是从怀开始的。她一门心思跟着陈永禄过日，偏偏这个时候陈永禄突然死了。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以刘小娥明，不难猜到是她父亲和两个哥哥在背后搞动作。而且你也说了，如果刘小娥不跑，肯定还要被她父亲迫着再嫁一次。”

    “至于刘小娥与曹忠之间究竟是为什么走到一起，然后结婚，还需要了解。但我估计在这上面的时间不会多，也就这一、两天的功夫。”

    滕新荣问：“你觉得刘小娥与曹忠之间没有？”

    虎平涛笑：“如果有的夫妻，就不会打成那样。我觉得曹忠只是把刘小娥当生育工。你想想，两个女儿，一个儿。尤其从名字上来看，曹招娣，还有曹攀娣，都是为了给曹忠的小儿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