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涛皱的眉略有舒展：“那你们家老二和老三呢？他们又是什么况？”

    刘小娥叹了气：“我后来也想开了，不产检肯定不行。曹忠的麻烦，其实就是我自己的麻烦。那毕竟是我的孩……可不怎么样，我的孩我主，曹忠那个混我绝不放过他。”

    “只要我在一天，他这辈都别想有自己的！”

    “好了以后，我继续在外面勾引男人。我还是跟从前一样，专找我看得上的，生理期一过就约人来那事，接着就是怀。”

    “老二、老三都是这样。他们跟曹忠没有半关系。”

    虎平涛不解地问：“你之前说过，曹忠对夫妻那事的需求很烈。你怎么确定三个孩都不是他的？”

    第五百八八节 毒气

    刘小娥冷冷地说：“就算他想碰我也得有机会才行。我故意把脏，他看了就没兴趣。我还把之前用过的卫生巾留着，等到了时间就贴在上，再倒上儿，看起来就跟当天来月事没什么区别。曹忠那人鬼鬼的，可他本不清楚女人的那儿事。”

    “有时候他憋不住就来的，我面就算红着他也要。哼……来就来吧！谁怕谁啊！反正那时候不会怀，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何况每次跟他来过以后我都要把面清洗净，为的就是减少怀几率。”

    “总而言之，就算没有绝对把握，我也基本上可以保证三个孩跟他没关系。”

    虎平涛摇摇：“这就是你所谓的报复？”

    刘小娥反问：“难这还不够吗？曹忠让我失去了那么多好的东西，我给他三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这很公平。”

    虎平涛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争辩。

    他忽然觉得刘小娥这人也是那一的类型。

    沉片刻，他认真地问：“你觉得这次中毒，到底是谁的手脚？”

    刘小娥惨笑了一：“如果你一定要这么问，我只能说曹忠投毒的可能最大。我不确定他是否知孩的。不过他有睛，想必已经看招娣与他之间的相貌区别。那孩得不随我，一看就是个外人。”

    丁健问：“那你们家老二和老三呢？曹忠是不是也对此抱有怀疑？”

    刘小娥摇摇：“老二和老三得像我，幸好没有遗传我的兔。正因为这样，曹忠对招娣的态度越来越糟，有时候甚至连饭都不给吃。”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虎平涛从椅上站起，对刘小娥：“你好好养病，我们这边先调查。如果你想起什么事就告诉护士，让她和我们联系。”

    刘小娥沉默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