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涛心里早已想好了计划，目标确定：“荣宣。”

    邢乐不解地问：“为什么不是宋晓兵？他是司机，与荣宣一块儿车的啊！”

    虎平涛笑：“你都说了宋晓兵是司机。如果是其它场合，我大概还会考虑吧宋晓兵放在前面。可这事儿是在医院里搞来的，肯定得先审医生啊！”

    ……

    荣宣从了审讯室就一直惴惴不安。整个人在椅上扭来扭去，神焦虑，偏偏颜笑。

    邢乐皱起眉问：“你上有钉啊？我看你来以后就一直动。怎么，要不要给你换把椅？”

    荣宣脸上尴尬的讪笑：“不用……我……我腰不太好，前几天睡觉的时候扭到了。”

    虎平涛笑：“你这说法还真新鲜。我只听说过睡觉把脖给扭了，这腰扭了通常是走路或者运动的时候不小心才会这样。我看你这扭来扭去的，似乎严重，有没有找过跌打医生啊？”

    刚说到这里，虎平涛故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差儿忘了，你自己就是医生啊！”

    荣宣连忙解释：“我平时主要跟着救护车在外面跑，跌打损伤什么的我还真不行。”

    虎平涛故作惊讶地：“原来是这样……你这腰是什么时候扭的？”

    一直就是很普通的拉家常，荣宣心里的警惕也比之前澹化了许多。其实扭腰什么的就是个借，随便说说罢了。他没想到虎平涛还当真了，只好编了个日：“就上个星期三的事儿。”

    “上周三是几号？”虎平涛羊装不记日。

    “好像是十五号……没错，就是十五。”荣宣确定。

    虎平涛收起脸上的笑意，变得严肃起来：“十五号你扭了腰，直到现在还疼。看来你这伤得很严重啊！连坐在椅上都觉得不安稳，都这程度了，你非但没有请假休息，还跟着急救车在外面跑。呵呵……荣医生，你真的很敬业啊！你们医院没给你发个奖章，真是委屈你了。”

    荣宣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脸上的肌搐了几，连忙改，笑着搪：“其实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只是有时候酸麻疼痛，忍忍就过去了。”

    虎平涛不再跟他开玩笑，直接切重：“你认识窦广杰多久了？”

    “我和他……”荣宣没想到虎平涛会这样问。这三个字意识脱而，还好话到嘴边赶急刹车，容全变了：“我不认识他啊！那天晚上车，我是一次跟他接。”

    “真的？”虎平涛注视着他的面孔。

    “当然是真的。”荣宣略微有了些底气，声音比刚才打了一些：“我以前真不认识他，没打过。”

    虎平涛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认真地说：“那你手机上为什么会有窦广杰打过来的记录？”

    安卓苹果均可。】

    “我手机？”荣宣大惊失，意识伸手捂住装在兜里的手机，整个人变得极其张：“没有啊……这……这怎么可能？”

    虎平涛摇嘲笑：“你以为我们警察的都是吃饭的？你把公安机关当什么地方了？这手机每天打打，就算你删了记录有没用，只要我们到电信局一查，所有资料都有了。你以为就嘴上一动，就能赖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