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涛彻底明白了：“你是说，窦广杰打电话找你求助的时候，明明白白告诉你，一旦事暴，所有罪责由他来承担？”

    虎平涛实话实说：“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告诉你，违法犯罪是要付代价的。无论窦广杰对你有过任何承诺，但你这边的责任要分开计算。就你这行为，已经构成了协同作案，是要蹲监狱的。到时候还要开除公职，你……”

    “坐牢？”李翰文脸上笑意依旧：“你别吓我。呵呵，这事儿的轻重我还是知的。主要问题是在窦广杰那边，我多就是帮他一，这事儿跟我没什么关系……退一步，就算有，我的责任也很轻。何况窦广杰之前在电话里也跟我说了，万一你们查来医院这边有问题，窦广杰就把所有责任都揽来。不就是酒后驾车嘛！罚结果不外乎吊销驾照，罚款，然后再好好教育教育就过去了。”

    “我就这么说话不行吗？这是我的自由。”李翰文语气冷漠：“你们要求我过来合调查吗？我来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虎平涛问：“这就是所谓的机会？”

    虎平涛又问了几个无关疼的问题，张维凯一一解答。

    “不然呢？”李翰文：“如果他不这么说，我怎么可能帮他这事？”

    李翰文仰起，淡淡地笑了一，认真地说：“其实这事儿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没错，窦广杰的确是酒后驾车，还撞了人，他当时很害怕，警还没赶到现场，他就给我打了电话，问我该怎么办？能不能想想办法帮帮他？”

    李翰文中闪过一丝鄙夷：“怎么，威胁我？”

    像李翰文这况，他还是一次遇到。

    看着差不多了，虎平涛让人把张维凯带去，换上了李翰文。

    李翰文满脸认真：“的确只是朋友。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查。”

一起，平时喜装清，私底骂医院领导，反正只要他看不惯的人和事都要骂，还骂的很难听。你想想，这人别说是在医院了，无论任何地方都不合群啊！”

    ……

    虎平涛冷冷地说：“你以为更换血样就能避开相关的责任吗？你这是为虎作伥。”

    李翰文坦言：“我不知。因为我从未有过酒驾经历，所以这方面我不可能给窦广杰建议或帮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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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平涛和邢乐都怔住了，觉很意外。

    “重是罚款。”李翰文大有意地加重了语气：“我在司法也有朋友。以前吃饭的时候他就说过，只要认罚，老老实实缴纳罚款，相关的责任就能减免。比如通肇事，正常额度罚一万，但只要愿意多，两万三万的，警队那边就会认为你态度好，虽说肯定免不了接受罚，但狱什么的就不会了，多就是刑拘。”

    李翰文自信地笑：“别把话说得那么严重，就是开个假的化验单而已。其实这事儿不算什么，没想到你们小题大，搞这么大的阵仗。”

    虎平涛问：“你和窦广杰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沉默片刻，虎平涛疑惑地问：“你是市属四十一分院的副院，理说，你对政策和法律应该多多少少都懂一些。你为什么要帮窦广杰换血样，欺骗警？你应该很清楚，这是违法的。”

    这话把虎平涛怼的一找不到反驳的语句，直接愣住了。

    邢乐实在听不去：“什么叫小题大？酒后驾车是违法行为你知不知？你这是协同作案，是要坐牢的。”

    虎平涛皱起眉：“就这么简单？”

    这是一个书卷气很重的男人。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带着一副无边框睛，肤白净，手指很，穿着一件白衬衫，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思考片刻，虎平涛试探着问：“意思是你不想在四十一分

    虎平涛眉皱得更了：“注意你的态度，这里是公安局，不是你的医院办公室。”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个法宝。毕竟人只要活着，就得工作，才有饭吃。

    邢乐对李翰文的言行很是反：“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我问他，你想让我怎么帮？窦广杰在电话里说，他不会在肇事现场酒量检测，非得憋着去医院血检。他常年在外面跑业务，据说这办法是别人教他的。反正在肇事现场说什么都不能气，因为酒测量仪最后得的是机检数据，在法上当证据的被认可程度远远不如医院血检。所以只要医院那边有熟人，能血检就血检。”

    不等虎平涛开，李翰文很主动地说：“我知你们为什么找我。我承认，这事儿从到尾都是我在策划，张维凯他们只是照我的要求事，所以还请放他们一。”

    “开除？呵呵……”李翰文冷笑：“你以为我怕吗？”

    李翰文从嘴里吐两个字：“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