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的。还专门成立了一个环保科，据说科以前是级，后来没了级的说法，这帮人还为了编制找上面吵了一架。”

    “先说明啊！我没有看不起保洁卫生的想法。可你既然卫生环保就好好，偏偏还自抬价，三十一个人都坐办公室，医院堵了也不掏，钱去外面请人。卫生不好好打理，雇了二十多个人在医院里扫地。再就是各个科室的日常保洁，他们也不，都是外包去……每年光是在这上面的钱，就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偏偏这些人你还不能动，不能开除。因为他们都有编制，是真正意义上的铁饭碗。”

    虎平涛明白李翰文的想法：“这都是历史遗留问题。很多单位都一样。”

    李翰文认真地说：“我知，我也能理解。毕竟时代在变，国家在变，可人也要跟着变啊！大锅饭早就砸烂了，为什么到了四十一分院这里任然存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打电话给挖我过来的卫生厅领导，可他换届去了政法委那边，这里的事就说不上话，接他位的人没回我，我也不确定对方的想法。”

    “我了个改革方案上去，石沉大海。三个多月了，一儿消息也没有。”

    “我发现我在医院里属于被架空的那。院和书记大权在握，我说什么都没用。他们的亲信仍然照旧该什么就什么。说来你别当笑话，医院里那么多人，一百多号坐办公室的行政人员，每天早上不到十钟见不着人。照规定，中午十二天开饭。他们倒好，十一就跑去堂等着。正常况应该是一钟上班，可各个办公室不到三不开门，然后午四多就关门走人了。”

    虎平涛对此早有所闻，摇叹：“好单位啊！的确是养老的好地方。”

    李翰文瞪着睛发低吼：“尼玛的，每天就上那么几个钟的班，就能拿几千块钱的工资。再想想外面那些打工的，风里来雨里去，挣几个钱容易吗？”

    “就说我吧！也是老老实实活拿钱。虽然我收，却是凭真本事吃饭。不像他们，凭关系来，然后就混吃等死。”

    虎平涛已经基本上清楚李翰文的想法，可他不明白，这些事与窦广杰酒驾换血样之间存在着什么联系？

    思考片刻，他决定先把其它问题搞清，于是试探着问：“张维海和赵丽萍跟你是什么关系？”

    李翰文想了一，往上推了推镜，认真地说了两个字：“战友！”

    虎平涛和邢乐大意外。

    李翰文解释：“我没骗你们。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有原因的。”

    停顿了一，他看了一邢乐，随即把视线转移到虎平涛上：“你们是警察，照规定，现在所有的在编警察都是公务员。换句话说，你们都是制的。所以你们应该很清楚，事业单位里……我先声明，我没有故意贬低警察的意思，但我从广场到这里，很多单位的况我都清楚。说句不好听的，事业编可不像企业那么充满活力与竞争力。一个单位能有百分之五十的人老老实实活儿就很不错了，其余的都在装模作样，偷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