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找到一家房地产中介，开始跑房。这份工作没有底薪，跑成一单算一单的分成。我连续跑了一个多星期，只谈成一个在学校附近租房的单，分了两百块钱……之后，就没了。”

    “如果是脑有问题，你觉得我能考上九八五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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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们联系越来越频繁。凤英开馆也难，远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风光。店里经常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有客人，有她手底的服务员，还有卫生商检什么的……跟凤英熟了，我们的话题

    曹晓乐仍然握住吕凤英的手：“我也不瞒你们，我和凤英之间的事，首先是我主动。”

    “找工作的事儿我一直瞒着家里，我爸妈都以为我平时在外面玩，其实我是在跑业务。说到这事儿……同行欺负人啊！尤其是我这刚行的新人。他们抢单、骗单，抢了我的业绩，还在主面前说我的坏话。呵呵……这些事我在学校里的时候连想都没有想过，可现实中还是发生了。”

    “那天中午，我连续两天都没跑成一单，看着都快一个月了，我的收连五百块都不到。心里觉得难受，刚好从凤英的馆门前过，我就去，原本只想喝杯茶，但凤英很，正好那时候馆里没什么客人，凤英就陪着我说话，聊了一个午。”

    虎平涛转向曹晓乐：“你接着说。”

    “就在我工作最低谷的时候，我遇到了凤英。她开馆，要找合适的门面。我帮着她找了一大堆资料，跑了好几天，她终于租到满意的门面。为了谢我，凤英请我吃了顿饭。从那以后，我对凤英就特别激，也很关注她。”

    吕凤英想了一，回答：“好像是两百多个平方吧！数字我一想不起来，回我看看房租协议再告诉你。”

同程度的此类症状。可说白了，就是个心理问题。只要加以后期治疗和辅导，基本上都能解决。”

    “我是不想你在公司里为难，不想你难，更不愿意看到因为我把你给牵连去……虽然我知你其实没有漏题给我，多就是给面办事的人打了个招呼，可问题是其他人不这么想啊！还有那些故意要整你的人，就算你没有错，但只要我了公司，他们就有足够的理由借题发挥，就算没事也能想方设法从你、我上找问题。”

    “你是我爸。”曹晓乐坦言：“从小到大，1你为我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在这事上麻烦你，让你为难。再说了，我说什么也是九八五毕业生，我就不相信，凭我自己的实力，找不到一个饭碗。”

    “后来我看区城局招临聘人员，就在网上报了名。谁知那是一家骗公司，谎称是受了区城关局委托，实际上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我被骗了一千多的工作押金和报名费，后来那些骗跑了，我只能认倒霉。”

    “不夸张地说，我那时候真正是碰，屡受打击。我知家里养我没问题，我爸妈一个月加起来的收非常，就算我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他们养我到老都行。问题是我接受不了啊！我好歹也是有手有脚，我得自己挣自己啊！”

    “如果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傻，你觉得我会在公司笔试环节排名第一？”

    曹军意识地握双拳，睛微微有些发红：“你……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所以后来你和我妈安排的工作我都没兴趣。这事说白了就是求人，而且人家还不一定愿意。与其求爹爹告，不如我自己去闯闯看。”

    虎平涛眯起睛问：“你那边的店面有多大？”

    “你们觉得我每天呆在家里就是玩电脑打游戏，实际上我是关起门来，在网上找工作。之前我不是去过一段时间嘛，后来回来了，又时不时的外。当时我找了一家保险公司卖保险，可我没有经验，碰，两个多星期过去了，一个客也没有。”

    听到这里，虎平涛觉得很意外，意识地看着吕凤英，疑惑地问：“你开了个饭馆？”

    虎平涛没有继续追问。他偏看了一坐在侧面的殷霞，发现对方低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吕凤英虽然年龄大，人却很快：“是的，就在凤凰城那边，隔着一条街，对面是财富中心。农家菜馆，主打是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