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健颇为玩味地问：“你想审一曹晓乐？”

    “先问问看吧！”虎平涛认真地说：“反正现在是正常传唤，他必须合。”

    ……

    审讯室。

    曹晓乐一直低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虎平涛注视着他：“你父母已经报案了。房产和几十万存款不翼而飞，这是盗窃行为。”

    曹晓乐连忙抬起解释：“房是我的，房本上只有我的名字。”

    “就算房是你的，那钱呢？”虎平涛提前打好了腹稿，不慌不忙地说：“存折上写着你妈妈1名字，开人这个没法作伪，还有历年来的易，落款都是殷霞，而不是你曹晓乐。”

    曹晓乐神顿时变得沉起来：“我自己家里的钱，我有使用权。”

    虎平涛摇笑：“这你就错了，你还真不能这样。如果你现在未满十八岁，我们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你父母理。可你现在已经成年了，再加上又是你父母报的案，所以只能公对公，依法办理。”

    说着，虎平涛把往前倾斜，故意将语气变得冰冷：“你父亲已经说了，没你这个儿，让我们公安机关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丁健在旁边乐呵呵地笑：“今天晚上你不能回去了，只能睡在这里，或者是看守所。”

    虎平涛继续给他的心理负担天平上添砖加瓦：“七十万啊！法院要是判来，你就得在监狱里蹲上好几十年。”

    丁健补刀又准又狠：“等你熬来，至少也是六十岁了。人生最好的青年华就这样没了……唉，想想都觉得惨。”

    曹晓乐脸瞬间变得惨白，结结地说：“这……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虎平涛淡淡地说，而分析：“如果换了是我有你这么个儿，早就断了生活费，让他直接。”

    “说起来，你父亲真的很能忍，从你大学毕业到现在，基本上每天都是咬着牙齿过日。”

    “对了，我早就想说了，之前你在我家里拉拉说一大堆，什么你替你父亲考虑，故意面试的时候拒绝回答……你觉得这事可能吗？有几个人会相信你的鬼话？”

    “你说什么？”话题转换的很快，曹晓乐一没反应过来。

    虎平涛注视着他，缓缓地说：“我觉得你一直在撒谎。从一开始你就在说假话。无论是考试应聘，还是关于吕凤英的那些事……都是假的。”

    曹晓乐觉心中一滞，意识张争辩：“我骗你什么？我喜凤英，我们之间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