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三是很可怕的，不夸张地说就是全年无休，整天都泡在各各样的试卷里，海量的题。时间了脑里那弦真的绷不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断了。我当年也是咬着牙着持来。所以我那同学连续三年复读，就算有心想要上更好的大学，可这么几年来，整个人神状态都变得很糟糕。”

    “我上大一、大二的时候假期回家，以前的老同学都约着来玩。吃吃饭，唱唱歌什么的。那个……我说明一，我爸妈一直觉得我孤僻，其实不是这样。”

    “上中的时候，班上有好几个女生喜我，也给我写过小纸条。那时候我觉得考重要，就一个都没理。可不知那些女生究竟看中我哪里好，还是接着写，偷偷扔我课桌里，还我书包。后来我觉得烦，就把纸条给老师……”

    丁健睁大双，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不是吧！这事你也的来？”

    曹晓乐很不好意思，声音极低：“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老师和家都不让谈恋。说是早恋害很大……我当时一门心思搞学习备战考，人世故什么的几乎为零。而且三的学生两极分化很严重，尤其是在老师里，成绩好的学生可以说是没有污，只要每次考试分数就行，至于别的……他们和家一起办，我什么都不用。”

    虎平涛听着觉得有趣，问：“那给你递纸条的那几个女生呢？学校后来怎么理？”

    曹晓乐回答：“一样，也是看成绩和平时表现。学习好的老师就私底教训几句，然后给家打个电话，要不就约谈。我估计她们跟我也就是着玩，后来有一个考上南开，有一个还去了港大。”

    “至于那学不好的就麻烦了。有两个人，老师认为她们纯粹就是添，自己学不好还影响其他人，把她们安排在教室最后的位置……因为当时已经分班了，想踢人也踢不走。”

    “现在想想，我也后悔。有个女生得很漂亮，材也好。如果当时我接着小纸条，暗地里偷偷跟她好好，说不定就没有后来那些事了。”

    “等我上了大学，才发现想要找个自己喜，同时对方也喜我的女孩实在太难了。”

    丁健对此不太理解：“你不是考上九八五了嘛，怎么会说难呢？”

    曹晓乐解释：“我比较孤僻，从小到大，我妈一直盯着我的学习，音乐术之类的才艺我什么都不会。大一迎新晚会的时候，辅导员让新生报节目，全班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没报。我这才发现，离开学校走上社会……大学也算是社会了，学习成绩好本不算什么。就说我在的那个班吧！全班二十二个人，考分数比我的就占三分之二，有一个甚至还是所在地州当年的考状元。”

    “那时候我迫切的想要找个女朋友，可已经没机会了。大学女生都很现实，就算你门门科目大考第一，人家也不一定瞧得上你。尤其是那些漂亮女生，只看你家里是否有门路，父母是否当官，家里有没有钱……我在这方面多少有儿优势，可是人比人气死人，学校里有钱的学生实在太多了。人家一个月家里给生活费零钱就有上万，我妈给我四千块，算是中上平，可如果真找个女朋友，这儿钱多半个月就没了。”

    虎平涛缓缓地问：“也就是说，你上了大学以后，其实格方面与中时代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只是你家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