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军火贩总不能把手伸当地的警察局吧，夏初然作为地蛇有什么可怕的？

    夏初然叹气，“这人来历不简单吧，你的份也没法在临淮合法登记吧？”

    “抛开这些不谈，我猜，一定是你先动的手，不止一。”

    “废话。”

    夏初然扶额，“那就是了，这况没法算正当防卫的，只有他对你动手，危及生命了，你只还手一次使对方失去行动能力，才算正当防卫，是你的话，大概算故意杀人。”

    “开什么玩笑，等他打到我上，我非死即伤，还手有什么意义？”

    夏初然无奈苦笑，“苏小，我很理解你的心，但这并非我所能决定的。”

    “……”

    她匪夷所思地挠了挠。

    她不懂法，江宁压没这东西。

    “你要怎么理？”她问。

    “烧了。”

    她倒是无所谓这个，她迟疑：“如果你得明显一，会被局找麻烦吗？”

    夏初然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需要一个证明。

    证明这个危险人是由他夏初然带人解决的，她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小姑娘。

    这才是她非要大半夜把他喊来的理由。

    尽不清楚她的真实意图，好在事本不难办，他颔首，“放心给我。”

    “成。”

    两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突然，对面的一扇门开了，走来个面青灰、颧骨、双颊凹陷，一副肾虚模样的男人来。

    肾虚男搓搓手，有像苍蝇。

    “我说，夏总，你们这动静闹得也太大了，我这小心脏吓得哟，扑通扑通直，这样去我还怎么安心上班啊……您要不这样，稍微补偿补偿我，再给我两天假，我就……”

    不是，还有手？

    嫌声音大，起先地上那人砸门的时候，他怎么不知冲来？

    若非c国的男人都是这不堪一击还冷漠自私的废，这人敢在公寓楼里行凶吗？

    苏南煜厌恶地移开目光，拍了拍夏初然的肩膀。

    夏初然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他微笑，“好，等上午九财务和人事上班，补偿你2n工资，给你放永久假。”

    语言的艺术。

    她嗤笑，珠上转动打量肾虚男，忍不住嘲讽：“正好，拿着离职补贴买几剂中药喝，加把劲，争取给几把火星。”

    “……”

    当时为了避免过多无谓的解释，在夏初然到来之前，她就让白铮回到屋，现她人来，门一关，兴致地把门外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