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搁从前，别两人先前说了什么了什么，他第一时间就是翻脸走人。

    来玩儿的，怎么也不会把自己搭去。

    斟酌过后，沈栖霜说：“等你再大一些，我们可以结契……你现在还没我，人家见了指不定怎么说。”

    在先前的沉默中辛妄几乎屏住呼，没成想车到山前，他听见了这样的答案。他的脸上闪过错愕，喜上眉梢，忽地开双臂将沈栖霜拉怀里。

    脸颊和鬓发接，鼻尖香气萦绕，他没喝酒也醉了一半。

    “我就知，师兄最好了。如果……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知，那我们隻结契，不对外说也好。”

    他这般贴心……

    沈栖霜在辛妄放开之后，定定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微微偏，笑着说：“好啊。”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又能说得清楚，他这句好，说不准就带上了那么几分真心——前提是话作数。

    隻住了一晚，众人第二天便发前往镇上。

    对这件事了解最的是当地官府，往往有人失踪便会向官府报案，只是隔了这许久，失踪的人越来越多，却总也没找到。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些人莫名失踪，闹得当地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大白天街上人都少一半，到了夜里更是家家门闭。

    他们没耽搁，一路找去了官府。府衙人也不齐全，主的不在，隻留一位师爷。好在知况，也能给众人解惑。

    师爷请他们门，众人在堂中坐，同行的师兄率先开，“失踪的都是些什么人？”

    师爷一手端着册，一手执笔，姿势别扭匆匆翻了几页纸，“这个，这个说不好……里面有大人，喏，还有个小孩，也有年轻人，老弱妇孺都占了个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