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不就是吗。

    沈栖霜上到底着族的血，虽然人占据上风，但真论起来，半也是。

    两人视线换，辛妄明白他的意思，“可你发病时上才有气……”

    发病了难受，若是要养，怕是得撑着不能用药。

    辛妄早先便意识到这个法可以用来滋养火灵，但舍不得沈栖霜难受，何况火灵就是用来压製气的药引。

    舍本逐末的事，他不。

    沈栖霜手指在他腕上，“你坐好，听话。这病没有固定时间，我还要想想……”

    “我们可以查那些人是怎么，没必要用这方法。”

    “……有些费时间，不过可以备上，”沈栖霜扫了他一，忽然又声，“你叫他来，我有话要问。”

    现成的镜灵，不用白不用。

    辛妄见他接受提议，稍放心便唤七七来。

    七七转了个圈儿，听他们问起想了会儿说：“旁人都竭力压製气以免控制不住，你们倒好……不过既然问，我就说了。”

    “你的气不安稳，随时准备吞噬。想要将它释放来并不难，一是等它自己跑来，二是以另一气动。”

    “等不起呢，第二说说。”沈栖霜看着他蹦哒有趣，两指合拢住七七，小团被得变了形。

    奋力挣开后才告诉他们。

    “就是用另一气行勾起你隐藏的气，这个气可以是件上，也可以是人上，要去找符合条件的……还不如你再多等一段时间。”

    “没别的办法？”沈栖霜问。

    “我没有了。”七七转圈表示摇，“如果要找有气的件，我倒是知一些——就直接告诉你吧，不好拿到手。”

    他这样说，等着发病似乎是最容易的方法。沈栖霜默然，现在这况多等一刻就少一分希望，除非那些人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