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揽月峰上站了不少士兵，五步一哨十步一岗。

    沈栖霜走到门，忽然停步。

    “我回京，你不用跟来，留在沧派修炼或者行走江湖，都随你。”

    这不是商量，是代。

    辛妄脸上一片空白，看人抬门，他意识伸手，在沈栖霜迈门槛之际勾住他的衣袖，张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带我走？”

    “我为什么要带你走？”沈栖霜背对着他，语气平静得不像话，吐的字也足够冰冷，“带着你碍手碍脚，一小事都不好？”

    “……师尊要走我拦不住，何况面声势浩大，我担心你……”

    “这就是你的理由？”沈栖霜没等他说完，半回过侧目而视。

    眸清明，是辛妄熟悉又钟的面容，又有些陌生。

    “我不你怎么想的——若是你拦住师尊，不会是这个结果。”

    老实说，这个结果不算太糟，沈栖霜却执意抓住不放。

    当时的况多一个人帮忙并不是坏事，何况敛尘实力不弱。

    他没想过山的后果会这么严重，沈栖霜的反应让辛妄有些慌，攥着袖的手了，像小孩抱着喜的玩不撒手。

    “这件事我有责任，我不该让师尊山。可，能不能别丢我？”辛妄从后抱住沈栖霜，他个不少，低才缩在对方颈侧，“师尊修大成，此后免不得闭关，你要留我一个人在揽月峰？”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留不留是你的事。”

    “你罚我也行……”辛妄用力抱住，想用温填补心底的恐慌，“我是你救的，是你带回来的。”

    “你说过喜，也接受我了，还……还答应跟我结契，我想一直跟着你。如果你现在生气，我就不在你面前现，等你气消了再来好不好？

    师兄，别留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