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没有很奇怪，容貌甚至更盛，肤如凝脂，一红都格外明显，纯白的尾，耳朵带着些粉，像狐狸。

    只是两双耳朵显得诡异，尾蓬松到可以当毯遮住大。

    大概不是人了。

    沈栖霜气，又指着脖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辛妄沉默了一会儿，说：“不用担心，魅就是这样，离不开人，过段时间你就能控制了。”

    沈栖霜：“……”

    他不听话的尾竖了起来，被坏脾气的沈栖霜拍了去。

    约莫半月有余，温从山带来消息。

    “我听说那些宗门属意你，很可能到时候请你任盟主。”温从山问：“你怎么想的？真要带着正打回去？虽说正邪不两立，但你……”

    两面倒。

    温从山也不清楚辛妄到底是哪方的立场，这个盟主一但接了，就不是那么好甩开的，没建树如何服众？

    “我……”辛妄正要开，隔着帘响起茶杯碎裂的声音。

    两人当即起，寻着声响过去。

    沈栖霜缓缓抬起，抖落手上的茶，“没事，杯碎了。”

    温从山也不好问，明明觉不到沈栖霜的修为，他是怎么碎杯的？

    照师兄弟的说法，沈栖霜修为被封了，不日就可以恢復，温从山提议去问问前掌门，两人也回绝了。

    他察觉到隐，没有多问，这么久也没见恢復，又不似没了修为那般无力。

    温从山看着辛妄走上前，蹲在床边，拿着帕给人手，神越发不对。他这年纪还没有侣，一时又说不哪里不对。

    最终找了个理由暂且告辞。

    “还是控制不住？”辛妄细细地拭指间隙，看到指甲了又准备修理一。

    沈栖霜，他能觉到里蕴着力量，但还没办法控制自如，经常会不小心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