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霜揭开面让他看，让他知，以前他不是唯一的选择，但如果来他，此后他会成为唯一。

    这太难了……

    这样的条件，辛妄很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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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原主所以你想走吗？”辛妄并非一无所觉，沈栖霜装得并不完，他神几乎称得上恶狠狠，但双目微红，减弱了太多效果。

    他的时间不多了，有些话还是想说清楚。

    纵声，纸醉金迷。

    辛妄沉默良久，一一记，“我会的。可我该怎么找你？”

    “我说了，我想看你名垂千古，没有污名无可指摘。”沈栖霜要抹掉这个污，哪怕是他自己。

给你，你要吗？哪怕有了裂痕，再摔一次就拚不起来了，我敢给你要吗？

    沈栖霜不负责任地说：“我不知，或许你到最繁华的地方，问问那里有没有同名同姓，又觉像我的人。”

    还没等辛妄反应，

    沈栖霜在近乎苛刻的条件，留一条轻松的退路——放弃他。

    他说：“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也不是这原本的主人，更没从兽场救过你。你可以理解成夺舍。”

    沈栖霜没说话，隔了一会儿。

    沈栖霜继续说：“在我的世界里，我边有过很多人。如果这么说的话，你愿意去找我吗？”

    他们好像谈判双方，沈栖霜无疑是势的一方，辛妄若是答应这场协议，就要背负大的风险。

    可沈栖霜是什么人，他就是这样的自私，薄寡幸，他永远不会委屈自己。

    “别怪我，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的生命短暂，不能耗费在无望的等待中，这是我能给的最大诚意。”

    世间赌徒只有遇上收益才会逐利，哪怕冒着倾家产的风险，前提是，可能的收益足够让人发疯。

    若不是沈栖霜才养好些，辛妄一定会让他后悔说这话。

    “你来，以后我的边只有你；你不来，我继续过从前的日。”

    “留也没办法，别不承认，我就是你的麻烦，一个大麻烦。”沈栖霜没心没肺地笑，“还是你想一直藏着我？”

    “我知很难，你可以想清楚了再决定。那里未必好过，不来我也不会怪你。”沈栖霜仰看着辛妄，“我相信你会万古芳、权倾天，那就祝你平安顺遂，觅得良缘。”

    能不能去尚且未知，一个异世界，茫茫人海怎么找到沈栖霜也是问题。这里面存在的问题，不只是他愿不愿意……

    他看着辛妄的睛，扑捉神中的退缩，嫌弃也好厌恶也罢。他这人别的没有，挑剔的刻在骨里，宁缺毋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