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过我吗？”

    “能让我拆了窃听再抱吗？”林野刚来这里第一天，顾铭泽就向他暗示了这个信息。

    那时的他自顾不暇，又怎么敢去找林野。

    “如你所见，就是写给你的歌。”

    “我愿意。”

    “怕牵连你。”

    “是。”

    “正好，也方便对你行讨伐。”

    林野拿来校的信，“当年是你把我送到德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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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亲自给我。”却要通过妹妹，还用这皱的纸递过来。

    看过你的每一场表演，小到学校的圣诞节，大到毕业晚会。有机会去现场的，他都会亲自去，如果不机会，他也会反覆回看视频，这些都是顾铭泽助眠的最佳方法。

    “行。”顾铭泽也只是象征的松了松，依旧粘得要命。

    林野试图接杯，却被拒绝，“我又不是没手。”

    “稍微松总行吧？”顾铭泽这抱法，他简直要不过气。

    “不放心留你自己。”

    “为什么？”

    当顾铭泽意识到林野也在想他时，便再也沉不住气。他隻想去找他、去见他、去拥抱他，哪怕这个行为会打他所有的计划，甚至会付惨痛的代价。

    “还装傻？”林野原本装在兜里东西，现在就摆在床，包括顾铭泽写给他的歌，还有他和校的来信。

    “这个呢？”林野又把另一张纸摆在他面前。

    “看过。”

    “为什么不联系我？”

    “你什么时候才能放开？”

    “我已经拆了。”

    他本可以当没看到，继续过表面平静的生活，对两个人来说，都是好事。

    “不行。”顾铭泽就像小孩抢到了心仪的品，抱在怀里死也不撒。

    “这是十九岁的礼，你都二十三了。”

人抢了先。

    喝完，林野拍了拍他，“你先把我放来行吗？”

    这些是顾铭泽帮林野换衣服时掉来的，他之所以没再回去，就是知，自己本逃不掉。

    在林野十八岁生日时，顾铭泽答应过他，会在他十九岁生日当天，这首歌送给他。

    “讨伐什么？”

    顾铭泽：“想先讨伐哪个？”

    顾铭泽全上都是力胶，“再等等。”

    哪怕有一次也好。

    “我控制不住自己。”

    顾铭泽把他抱到上，又将玻璃杯递到他嘴边。

    顾铭泽这五年，完全活在他人的掌控，毫无自由可言。

    林野勾着他的脖，“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答应上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