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是我害的你，不是因为我，你手也不会事，都是我的错。”

    “不哭了。”

    “那怎么着，咱们改天去监狱，把他打一顿？”

    “那件事过去了吗？”

    顾铭泽付了一隻手，终于换得了祭拜妈妈的机会。

    并且，在今后的几年里，只要顾铭泽听话，顾老爷就会给予他一定奖励。

    “没过去。”林野拉过顾铭泽受伤的手，拢怀里。

    顾铭泽用尽所有力气，才能抱住失控的林野，他的一遍遍亲吻林野泪的脸颊，“都过去了，他被逮捕了，他得了癌症，他活不了。”

    “哭了那么久，能不疼吗？”顾铭泽看着他的灯泡，“还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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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顾铭泽笑：“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

    “小野，不要埋怨自己，这不怪你。”

    这些奖励包括妈妈的手工，妈妈的画，妈妈的照片，或者妈妈年轻时的视频录像。但顾铭泽最想要的，他始终不给。

    “行，请老板罚。”

    “为他犯罪不值得。”反正他也不来了，“但我睛疼的事你得负责。”

    “你心虚啊？”

    “带我去你隔房间看看。”

    顾铭泽的语气有多平静，林野就有多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是他的亲生儿！”

    顾铭泽能接受林野恨他、怪他，但他舍不得林野责备自己。

    睡吧，一切都过去了。

    顾铭泽抹去他的泪痕，再次把人抱回床上。林野的手用力抓住他的衣角，本不许他离开。

    “他是疯，他是杀人犯，我要杀了他，我要他死！！”

    “你真敢想。”顾铭泽拉着他，打开了对面房间的门。

    里面乍一看像个杂间，整齐摆放着各各样的品，音乐相关的居多，大多全新未开封。

    丢死人了。

    剩的日，只有幸福和快乐。

    “怎么了？难里面藏着人？”

    如果不是他十八岁许的愿望，顾铭泽不会冒险弹吉他，也不会被发现，更不会亲手割自己。

    他小心翼翼放在心尖的人，什么委屈都不愿他受。他不该被仇恨和自责笼罩，他的世界只需要快乐和幸福。

    林野再次醒来，赖洋洋挤在顾铭泽怀里睛，“好疼。”

    林野挤在顾铭泽怀里泣不成声，直到累了乏了困了，发抖才逐渐减弱，再次睡了过去。

  好在手没有切断，但还是造成了极其严重的损伤，足矣断送他弹吉他的梦想。

    顾铭泽怀疑，“沈斯哲都和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