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书被校学生这般排斥，除了自己的原因，沈墨遥也是罪魁祸首，只要有人欺负陈郁书，沈墨遥就忍不住跑来恐吓别人。

    陈郁书不觉得这是坏事，他不需要和任何学生当朋友，都被吓跑才好。

    甚至，他还十分享受看别人的丑态。

    陈郁书的间癖好不是与生俱来的，是沈墨遥自恶果。

    这小打小就蔫坏，被沈墨遥这么漂亮的鬼带歪了，变得又狗又间。

    所谓因果。

    夜里，沈墨遥辅导完陈郁书带来的一厚沓卷，说是辅导，好些卷怎么跟陈郁书讲都讲不通，他一气之——

    自己给陈郁书写了。

    现在他一语不发，给陈郁书掖上被，但是没像往常那样直接消失不见。

    他坐在陈郁书床边上，低看着陈郁书，沈墨遥不是一个能藏住绪的个，他的表开始变得哀怨。

    终于有鬼样了，是怨鬼。

    陈郁书看着沈墨遥，小声：“你不兴。”

    陈郁书神张，他一直对沈墨遥都很小心，他知自己不合群，所以很怕自己错什么让沈墨遥生气。

    沈墨遥今天留的时间比以往都，坐在他床，似乎有话要对他说，这让陈郁书愈发心如鼓。

    沈墨遥伸手，摸了摸陈郁书的脑袋，语气有些发酸：“阿书，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妈了？”

    陈郁书的生母去世很早，陈荣光一年到在家里都不了几次面，陈郁书放假就会去龙狮山修养，和家人关系一向淡漠。

    沈墨遥由此推断，他这样悉心照顾陈郁书，那么陈郁书把他当成妈，比把他当成纠缠不清的鬼更符合逻辑。

    沈墨遥心里闷得不过气，可是不能指责陈郁书，现在的陈郁书是个大笨，他只能陪着他，等他大，变成那个他快想疯的陈郁书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