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敬上完厕所回来，教室关着门，漆黑一片。

    许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同学熄了灯，陈敬想到放学后倪清嘉决绝走掉的背影，说不上轻松还是无奈地叹了气。

    正门锁着，陈敬从后门。

    推门开灯，从后窜一个人影，打掉他的手，重重地扑向他。

    陈敬连连后退，哐当一声响，撞到结实的门板上。

    压着他的力量不算大，但贴得。陈敬不用想也知是谁。

    倪清嘉双手胡抱着陈敬的腰，抵在陈敬的肩上，有意无意他一。

    “倪清嘉？”

    陈敬狼狈地歪过，她的发丝蹭在他的耳畔，的，还很香。随着她的靠近，陈敬能受到一团挤压着他的，海绵一样，隔着校服上波动。

    这都不算什么，迫使陈敬想要逃跑的是他们靠拢在一起的半。

    飘渺的校服窸窸窣窣的响动，柔的腰肢若即若离，碰到他的腹，恶作剧般蹭过包裹在中间的私密。

    太要命了。

    陈敬发麻，几乎当即要有反应，死死靠着门，想躲她远一。

    抬手，在倪清嘉的肩上，正要发力，耳边被她了一气，陈敬起了一疙瘩，听见近在咫尺的语：“不是每次你推开我，我都会自己回来。陈敬，你想清楚了。”

    倪清嘉的声音柔柔的，气息洒在陈敬后颈，陈敬顿然僵住。他想快速衡量其中利弊，然而脑已经不能正常思考，竟然想不一条弊端。

    双臂无助地垂。

    陈敬低声说：“倪清嘉，我不想和你玩游戏……”

    他不想妥协。

    “为什么？”

    陈敬垂，语调苦涩：“我玩不过你。”

    倪清嘉笑了一声，“你讨厌我？”

    “没……”

    “那你喜我？”

    陈敬不答。

    倪清嘉自顾自说着：“我觉得你好像喜我的。”

    右手悄悄地连到面，托住鼓的那团，趴趴的立刻蓬生，倪清嘉笑音清脆：“不然……”

    “它为什么这么？”

    陈敬闷哼一声，他控制不住，要在倪清嘉手心里胀大。

    的反应令他难堪，想要推开作恶的她。可倪清嘉骤然握住那向上翘起的状，虽隔了两层布料，倪清嘉依然能找到圆圆的，借着凸的廓，由上至细细描绘他的廓。

    “别……”

    倪清嘉若是抬，会看见黑暗中陈敬隐忍的神，睫轻颤，青暴起。

    那样脆弱，又那样。

    “别什么？”倪清嘉明知故问，“别松开，还是别摸你？”

    陈敬想说话，倪清嘉倏地了几，指甲刮蹭过，有布料的缓冲，不会很疼，反而愈加刺激到陈敬。

    陈敬怕发奇怪的音节，闭上嘴，颓然卸力气。

    夜晚的空气很冷，她的手很。

    背后的门很，她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