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一一迎刃而解。

    程之衔心想，这小脑袋瓜，想得！

    “那你帮不帮嘛！”

    许是酒上，官被放大，舒笛也抛开距离和顾虑。

    她小嘴叭叭喊着，叽叽喳喳倒有趣。舒笛语调有缱绻，喝了酒会拖尾调，整个人都糯糯的，格外撩人。

    程之衔随即轻吐烟雾，凝着眸看她，真想把她脑壳撬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

    “你想我怎么帮你？”

    “你同意啦！？”舒笛激动得差站起来。

    她上丢松弛，正襟危坐打起24分的神。

    “不然呢？”

    “谢谢程叔叔！”目的达成的她，像只雀跃的小狐狸。

    “和今天一样，只要妈妈跟我联系，我就通知你。”

    “好！谢谢程叔叔。”

    他拿过手机，添加备注又指定将刘涟妮的电话设置为自动录音功能。

    “别兴太早，你知这是一个大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会讨回来。”

    这句话非但没有让舒笛晴天转运，反而使她放心来。以程之衔这样的商人，如若真是一无所求，对她乐善好施，那才是空支票。

    打开，舒笛肤上每个孔都张驰着，向她传递信号：舒笛，你可以逃离！

    “好啊！我的能力有限，如果可以帮到你，我相信它对我自也是一提升。”

    程之衔倒也乐得见她顺着杆往上爬，“拭目以待。”

    “杯！”

    任务完成，可以放心来好好吃饭了。

    30楼的天台，往俯视，路上时不时穿过几辆警车巡逻。整座城市灯火阑珊，他们坐在月光杯酒言。

    香橙舒芙盖上一层糖粉，香叶缀。一碟蓝莓酱，绵松。脚杯里是刘涟妮托关系找的96年玛歌，旁边还有上好的黑椒菲力和芝士意面沙拉。

    舒笛这才发觉她今天一天的饭都是程之衔的。

    他应该不至于一顿饭也跟她要债吧。

    相来，好像她只要碰到程之衔就会变得张、刻意，又有上战场的兴奋和血。舒笛莫名喜这肾上素飙升的觉。

    哎，不了！欠的人以后再说。最重要的是等邮件通知。

    *

    “笛宝？——”

    “舒笛？？？！——”

    对面楼上一阵狂喊，传到这里不远不近，早已被警车鸣笛遮盖。

    钟望隔着楼看窗外，视线里对面台上舒笛和一个男人正里调油。可太罕见了！

    叫也听不见，索直接打来电话。

    程之衔示意她接。

    “笛宝，你是不是在台吃饭？”

    舒笛顺着方向侧望去，对面楼上的一扇窗里果然来一个白脑袋，同她挥手示意。

    “元宝，我看到你啦！”

    元宝？

    程之衔琢磨着怎么这么像的名字？

    “笛宝，你旁边那男人是谁啊？”

    钟望瞪着他5.0的大睛，隔太远了还是看不清。外形倒像模像样的，黑衬衫黑休闲西，型大，氛围不错。就是不知他是不是个虾男。

    “他啊！”舒笛转过细细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