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就凭程之衔这张脸，她也不允许他和钟望有过多接。万一给他掰弯了怎么办。

    “哦，元宝已经走了。”

    程之衔恍然大悟过来，“你耍我呢？”

    舒笛满脸戏谑地笑他，“对呀！好玩吗？”

    他一气，把最后一式喝完后开，“行，我都记着。等我以后一桩桩讨回来！”

    舒笛丝毫不甘示弱，“哦，等你能讨回来再说吧！”

    一份致的过早餐，程之衔在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里慢慢吃完。

    面前的舒笛生动又迷人，上活泼快乐的能量，安安静静玩手机，有利万而不争的平和。

    什么样的商人想给她递饭碗都不奇怪。人格魅力不是虚话，她像是音乐盒上的女孩，遥控掌握在自己手里，音乐一响她开始原地转圈。

    “舒笛，你为什么吃那个药？”

    舒笛刷淘宝的动作微停，愣了问他，“哪个药？”

    “医院那天。”

    “那天啊，”她颏着桌，半合，“那天我吃错药了。”

    *

    等要开层会议，荣杉的通知电话再次响起。

    舒笛逛淘宝了迷，看她着耳机，程之衔也没打断他，回卧室换便服后直接打开会议。

    会议有条不紊地行着，程之衔思绪已经飘向窗外，楼酸人还多。

    “程之衔，你家有冰淇淋吗？”

    舒笛冷不丁的一声，打得他措手不及。

    视频对面的会议室一阵清醒，众人皆是惊掉。

    那位财务经理也停讲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声音是从程总视频里传来的吧？

    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王扬是程之衔中同学，回国后与找到程之衔和念书瑜，合伙创立了这家公司。

    他自是万分惊喜，噗得一声笑了来。程之衔，你有况啊！躲在蓉城金屋藏呢！

    舒笛见他不说话，便再次开，“——有，没，有？冰淇淋。”

    “哟，弟妹这是饿了？”

    舒笛吓得表理失控，“什么况？”

    会议室里一阵说笑。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程总，原来也会金屋藏。

    只有念书瑜冷着脸让各位安静，工作场合好好工作。

    饶是大家吃瓜心理再，也不得不止住话题，怎么说念总都是个小合伙人，面也要给三分。

    程之衔立关麦，他让舒笛自己去冰箱底层拿。

    视频那边再次传来王扬的声音，“程总，要不先给弟妹拿个冰淇淋？”

    程之衔给他发消息让他闭嘴。王扬手机嗡嗡一声，他一把翻过去压不看。

    他继续打趣，“在座的各位可不要学程之衔，女朋友连家里冰淇淋也不知在哪。”

    声音落，会议声又是一阵说笑。

    “程之衔，你什么意思？”

    舒笛听得云里雾里，合着别人都把自己当笑话了。

    什么鬼？这刚要给个机会，想试着了解一，怎么就成弟妹了？

    看舒笛满脸不悦，程之衔果断关掉会议，合上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