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孩抱着一大堆东西走来，：“顾总，我们了夜宵，您要不要来……”

    “不用了。”

    对方估计是被房间里烈的烟味给呛住了，说完便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顾渚白淡淡：“你们吃吧，小票留着拿给财务报销。”

    “哦好。”女孩犹豫的看了看顾渚白，迟疑的说，“顾总，我们这边得差不多了，打算班了……您打算什么时候……额，班？需不需要我们捎你回去？”

    “明天中午再过来吧。”顾渚白说，“不用我。”

    女孩好像还想再说句什么，不过看到顾渚白一脸明显不多说的表，便闭了嘴转去了。

    房间里又恢復到一片死寂中。

    过了会儿，外面的动静也逐渐没了，整座大厦的灯都灭了，连夜生活都暂告一个段落。

    顾渚白还是不太想回去。

    那个“家”什么都没有，空落落的，反而让人睡不着。

    顾渚白翻看了一会儿手机，才打开休息室的门躺在床上，抖两颗安眠药——想了想觉得可能睡不着，于是又抖来一颗，将三颗一起送了嘴里。

    “醒醒。”

    顾渚白是被人拍着脸喊醒的。

    他睁开的瞬间，喊他的人猛地松了气：“我靠，你再不醒我要打120了。”

    顾渚白着自己的鼻尖半天没说话。

    鹿轸晃了他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问：“你们不是要去度月？”

    “临时有事儿计划取消了。”鹿轸说完翻了个白，明显心有不悦，但他没有再多说，而是问，“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