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麻药，不太疼。”顾渚白垂，叹了气，，“我只是不想重蹈覆辙。”

    不想失去顾渚白。

    “嗯，你还没睡？”洛木萧忙应他，“饿了吗？想吃什么？”

    “可是……”洛木萧了鼻，，“可是不跟喜的人在一起，你不会觉得人生就没什么意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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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木萧说着说着扯了一个哭嗝：“可是我就是忘不了你。”

    “别哭。”顾渚白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掌，“因为不想失去你，所以也不打算再迫你了。你想什么，只要你兴就好，就算……不和我在一起，也没关系。”

野之上，生来的带着烈的铁锈味。

    顾渚白这时才像是彻底的放心来：“那就好。”

    “顾渚白，你真的好烦。”洛木萧把完全克制不住的泪全都在顾渚白的衣袖上，“我都已经发誓了，我发过誓，我不要再喜你了，喜你有什么好的？你不会给我回应，还一直都在伤害我……可是我……”

    洛木萧推开门走去，顾渚白背对着他，好像已经睡着了。

    “你那么……”洛木萧咬住嘴，哼哼唧唧，“关心我什么？你的不疼吗？”

    顾渚白的手指微微一颤，然后认真的把他眶的泪抹净。

    洛木萧犹豫了一，把自己的脸凑上去，轻轻的蹭了蹭他的掌心，像一隻乖巧肚的小猫，很低声的说：“真的没事，只是一伤，涂碘伏就好了。”

    “更何况，我不能接受失去你。”

    可是洛木萧没走两步，就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洛洛？”

    他又何尝不是。

    洛木萧握住他的手掌，微微用力，克制住自己再次泛滥的泪，却将眶憋得通红。

    “你好像浸骨血的纹，洗完之后，都能留疤痕。”

    “无论我怎么拚了命的想要忘记你，都忘不掉。我给自己找那么多的事，不让自己有空余的时光想起你，可是晚上睡觉时，连梦都梦到你。有好多次我都告诉自己，要不就算了吧——当替，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你还能给我温柔。被你伤害，也没什么不好，至少那刺骨的疼，还能证明我活着。”洛木萧哭得连言语都稀碎，“可是很快我又会变得清醒过来——我在想，委屈自己留在你的边，指不定你的心里说了无数次，觉得我是个傻。我可一也不想活在虚假的世界里。”

    “没关系，”顾渚白替他掉角的那一滴泪，平静的说，“你过得开心就是我最大的意义。”

    顾渚白有些吃力的转过来对着他，就这么沉默的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才伸手：“你真的……没事吧？”

    洛木萧隻觉得自己摇摇坠的灵魂像是被顾渚白这句话给重拳击，狠狠地拖拽着砸在了地上。

    洛木萧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