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疏影红双颊，柔声：「我本来也不明白，但与你好过之后，忽然全懂啦。你要记好：

    你是姊姊最喜的?也是在这世上唯一的小人，姊姊一生的遭遇，都是为了来到你边。

    我寄青楼?习舞弹琴是为了你，遇到独孤天威也是为了你；就连天生难，说不定也是为

    了你」

    「如非这样，姊姊便不能夜夜陪你，任你在裏了，是不是？」

    她曼移玉指，伸到间，闭着眸把指尖探蛤，哆嗦着轻挖几，拉一条黏稠的

    白丝，沾着残的指凑近，红着脸中。耿照看得脸红耳：「姊！那脏得很，

    别」横疏影羞红粉脸，闭目衔指的模样却异常大胆，轻声：「我最疼的弟弟给我的，

    哪里脏了？你尝尝，味好极啦。」

    她将指尖伸向半空，耿照张住，得她缩颈微颤，仰。那的残浆不辨滋

    味，尝不腥苦甜涩，却满满的都是她裏独有的兰麝异香。

    「嗯，滋味好极啦。」耿照喃喃说着，一把捉住那只雪白的藕臂：「都是姊姊的味」

    横疏影红着脸嘻嘻直笑，夺之不回，两人胡拉扯纠缠着，一双豪在她臂间挤溢着大把大

    把的盈汗珠，缓缓燃焰。

    忽听「喀啦」一声碎瓷清响，镂空的门牖外立着一条俏生生的俪影，儘背着夕余晖，

    仍可辨来人腰枝纤细，生了张圆脸，以手掩，睁着一双不敢置信的明亮大，正是横

    疏影的贴丫鬟时霁儿。

    变生肘腋，谁也料不到时霁儿竟在这时摸到此间。

    榻上赤的两人换，横疏影勉力撑起乏的躯，眸一凛，低声：「城主无

    妨，却不能教他人知晓！」门外时霁儿对上她一?转寒的目光，登时回神，扶着门牖转便

    逃！

    耿照不及思索，飞也似的掠床榻，跨门槛的同时反手一挥，猛将房门摔回！

    那门邻着窗，镂空门扉「呼」的一声撞上墙，余力所及，将一旁的明扇窗格震开。

    时霁儿才刚转迈步，迎面忽然弹一扇窗格，吓得她闭目尖叫，旋被一双铁箍般的结实臂

    膀捂环住，拦腰抱回房中。

    两扇门?窗来回弹撞，咿呀几声，又各自静止不动，回復成原来虚掩的模样。

    耿照抱着吓呆的时霁儿快步而回，见横疏影玉手支颐，侧卧榻上，半的如瀑髮倾

    而，衬着一双雪腻腻的沉甸瓜，未褪的嫣红昂翘，艳中隐有一丝黑白分

    明的寒冷峭。

    她以神示意，让耿照将时霁儿放，饶富兴味地打量着面惨白的少女，既没有被窥

    破私的慌张，也不恼怒，一径咬着烂红樱桃般的珠，神似笑非笑。

    「霁儿，」她微微一笑：「你为何要逃呢？」

    时霁儿只觉前的二总彷佛是另一个人，与平日毫不相似，吓得簌簌发抖，颤声：

    「二二总！您饶了我罢。霁儿不会说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您

    饶了我罢！」圆的肩一颤，嘤嘤哭泣起来。

    耿照到了此时方才醒觉，暗忖：「莫非姊姊想杀人灭？」

    横疏影微笑不语，片刻才柔声：「傻孩！你又没错事，要饶什么？来，你服侍典卫

    大人去洗浴。我乏啦，想小睡一，有什么话待会再说。」拥被转，脂般腻雪白

    的背，腰低如蜂似险丘，峰壑起伏，竟是不胜收。

    榻前二小瞧得四发直，俱都脸红心。最后还是时霁儿先回了神，一想二总行事狠

    辣果决，自己多半在劫难逃，什么服侍洗浴云云，不过是临刑前的一餐饱饭，不禁低声啜泣，

    手足发。

    耿照呆站片刻，想起自己未着片缕，之前好时脑中火赤一片，衣全扯得条条碎碎，

    没得遮掩，三步并两步窜屏风，也不浴桶中温微凉，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