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

    明栈雪，筒未消退，陡被怒龙贯穿，兀自痉挛的径加倍缩；耿照握着

    她那双尖，重重捣了几十，这才痛痛快快地了来。

    明栈雪与他四相，却痉挛如岸上之鱼，蛇腰拱一阵，被蜂拥的

    坏了，颤着又大丢了一回，得魂飞天外，什么采补功法都来不及运使，全成了之快。

    她动弹不得，耿照息着来，又腥又的浆从狼籍的裏淌了一席，个不停，

    脏了她雪的大。他用中二指沾了些许，拉开一条晶莹丝，笑着逗她：

    「你看，这回你也了不少。」「坏坏！」明栈雪又羞又气，又是好笑，眯着如丝

    媚，絮絮着：

    「跟跟你说着玩儿呢，小肚的小男人！」耿照笑了笑也不介面。

    她玩心大起，随手往他间一捋，忍不住瞪大睛，失声惊呼：「你是还没消，还

    是又又想要了？」耿照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摆成了翘趴俯的狗爬式，一对尖翘的

    浑圆压在杨席上，犹如两团发醒了的膨大雪面。明栈雪双膝着地，两条修玉微微

    八，踮着脚尖的模样分外无助。

    他箍着玉人沉落的蛇腰，龙首剥开褶抵住，俯贴她颈背，低声：

    「我再给你一些，让你好好补一补。这回，你可别又慌啦！」浑厚的嗓音轻振

    着她微带透明的薄薄耳廓，气一烘，明栈雪只觉浑酥麻，的底竟隐隐漏浆来-

    而她已穿整齐，依旧着一双修玉足，盘坐在离烛光最远的角落，手法诀，似是在

    调息吐纳；面上光莹然，仍是这间千年木室裏最丽动人的一景，衬与发缁衣，竟似莲

    座上的菩萨天女，不只艳，更有圣洁之。

    耿照神智清醒，慢慢回想起适才的荒唐：他一共在她的裏了四次，两人足足满

    了两个时辰，才将他浑鼓胀的力发洩一空。

    明栈雪到底丢了几次，只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每一回都是来得又快又猛，本不及

    采补；总算最后一次耿照不如前度威猛，她运起「汲」字诀死命的，终于将耿照采得滴

    不剩，倦极睡倒。而她略作收拾后，便一直用功调息，运化至今。

    杨席上东一块汗渍，西一片浆，还有几回明栈雪的不堪快，来不及运功采补，

    让他了满腔华，溢在席上一小洼、一小洼的。密闭的空气中混杂了这些艳的异味，

    不断提醒着耿照，自己会与她度过何等的愉时光：

    如果能够，他希望这个女人不要是明栈雪。除了她，谁都可以--耿照摇了摇，试图

    驱散脑海裏的杂识。穿整齐，也学着明栈雪盘膝坐，她所授的心诀吐纳调息。

    丹田中隐约有，以虚静法门定后，他想像气循脉运行，果然心思所至，那

    细细的便到哪里，所经位无不一，肌中彷佛汲饱了鲜血、蓄势待发，却又不是

    拉满弓弦不得不发的绷，而是很松、很舒泰的觉。

    （原来，这就是力！）他意守心念，导引息走遍十二正经，回忆施展功诀时那些陌

    生隐微、平日不常使用的肌，一一復习明栈雪所授的位心法。但息走到奇经八脉时，

    却无法一气贯通，须各自独立而行，远比想像中更时间；用功完一递，已是半个时辰后的

    事。

    耿照收功睁，通如浸温泉，却见明栈雪笑的坐在前，赞许：「你天资极好，

    用功又勤，境之快，说不定还远超过了我原本所想。但要记住『速则不达』，功诀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