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满心疼。她定了定神，挽起袖，迫耿照褪去衣，用巾沾替他净伤，所幸都是些外伤，不，折腾了大半日，上俱都结痂。

    耿照浸桶中，全放鬆，顿觉舒服得几乎上了天。

    霁儿为他解开髮髻，靠在浴桶边向后仰，掬细细冲洗净，又替他肩臂膀，茭白笋心似的尖力气不大，指却无比细。耿照闭上睛，忍不住：「真是舒服死了 ，霁儿。」

    霁儿俏脸一红，吐：「你肩膀好啊！定是太劳累啦，活像铸铁似的。」

    两人随意閒聊，彷佛又回到影城里的时光。

    耿照问起描疏影的去，才知今日皇后娘娘榻栖凤馆，连镇东将军一面都不给见，却独独召见了横疏影。傍晚她解旅装，梳洗妆容完毕，换过一名贵华服，搭车上阿兰山；不久前栖凤馆那厢才捎来信，说横二总与娘娘相谈甚，皇后特赐留宿栖凤馆，过两日再回。

    此事自然透着蹊跷。

    撗疏影虽掌一城大小事，但毕竟是城主嬖妾，份不。倘若皇后娘娘与她甚笃，两人想好好聚上一聚，那么皇后非但不应拒绝慕容柔、迟凤钧等人觐见，反应多接见越浦左近大小官员，如此横疏影夹杂在朝觐的队伍间，便不会太过醒目：皇后娘娘的举动，似乎有意使「召见横疏影」一事引人注目，动机令人费解。有了这一个多月来的历练，耿照直觉其中必有文章，然而除了狐疑，更多的是寂寂寥落之想。

    他这才发现，自己对横疏影的思念已超过想像。

    一路狂奔至此时想念、衝上醍醐楼之时想念，来到后时又益加想念……如今，想念终于失去控制，变成氾滥澎湃的。

    「那也太巧了。」

    耿照难掩失望，相思一时无的，溃无堤，容为之一黯。

    霁儿心疼极了，忽想起一事，小脸涨红，嚅囔：「二……二总有代，说你回来时她若不在，要我好……好生服侍你。你若是想了，我……我可以陪你……」说到后来声如蚊蚋，几不可辨，低着千百媚的小脑袋，连耳都红了。

    耿照神古怪，片刻才「噗」的一声笑来。

    霁儿正自忍羞，小脑袋瓜都快烘熟了，径转着旖旎心思，被他笑得恼怒起来，叉腰嗔：「你……你笑什么！有、有什么好笑的？」越想越恼，抡起小粉拳槌了他肩两记，犹不解恨。

    耿照哈哈一笑，冷不防伸手搂腰，将她抱浴桶里来，「噗通！」挟着霁儿的尖叫，小兔顿成一条小人鱼。

    二总不在，她夜后便换了柔轻便的睡褛，本想早早就寝，纱笼似的薄绢外衣和一中，薄如烟丝一般，浮玉肌，连心里的乌茸亦一览无遗，除了一条果绿肚兜，直与无异。

    霁儿的耻极为茂盛，即使像横疏影、漱玉节这样成熟的女，心也不及她密。幼如女童、才刚跨少女阶段的窄细，上乌的卷，透着诱人犯罪似的奇妙魅惑。

    耿照本是一时童心与她闹着玩儿，此际却忍不住将手掌探她间，隔着薄薄的透丝绢，受那揈着茂盛的捲曲细、于柔肌之上细细抚的手，肌肤与耻间不住「沙沙」作响，渐渐沁另一温腻。

    他另一手攫住她前的玉，才发现自破瓜之后，少女的飞快成熟，房渐趋饱满实，握绝佳，沉甸甸、圆的，充满不可思议的弹，已非初夜时的小巧鸽可比，除了肌肤依旧，尺寸、份量俱都判若两。

    「霁儿……」他轻轻着少女的耳珠，低声：「你真是大了啊！这儿圆的，好像……好像一隻小白猪。」

    霁儿正被撩得心慌意，浑酥麻，闻言「噗哧」一声，扭：「什么小白猪呀！你才是猪……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