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它不受我的力……驱动这块的，是你的天覆神功！”染红霞一跃而起，

    飞快掠至畔，正伸手时却不禁蹙眉，扭诧：“你说我上的奇寒真气，

    是胤丹书的天覆神功？”

    耿照，又摇了摇。“传授胤丹书天覆神功的蚕娘前辈，与我有数面之

    缘，我见她施展天覆神功时，所发寒气与你上的颇为相似，猜是蚕娘前辈了手

    脚，倒没有什么确切的实据。”桑木份属七玄，亦是鳞族末裔之一，这三奇谷若

    是天佛使者为龙皇玄鳞所建，天覆神功与这特异的烟丝之间有所牵连，似也非

    绝难想像之事。

    染红霞正自沉，耿照又想起一事，追问：“是了，你方才被异光照，

    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见染红霞满雾，将方才的形扼要说了。

    “没什么不寻常的。”染红霞刻意运功视，又活动了四肢，仍是摇。“除

    了那或为天覆功的寒劲之外，一切都跟原本一样，无有不同。”

    耿照：“又或是照的时间不够？”

    染红霞：“我足足瞧了一个多时辰……啊！便是这儿。”一手着，另

    一手指向石。“我……我刚才了个梦，梦到那面石是打开的，里有个瘦削

    的黑衣人在使剑，周围都是白森森的人骨，凝在冰块或一类的事中，石似

    的到都是。

    “我想再想看清楚些，但无论如何迈步，仍是一动也不动……当时我不知

    自己在何，现一想，差不多就是在这儿，视界还要再低一些。”心念微动，

    单膝跪了来，视线约与烟丝相齐，才吁一气，满意：

    “便是这儿了。在梦里，我该是蹲在这里看的，那人的剑法好极啦，简直是我

    平生从未见过的好，我反覆看了几次，心里想：‘如此凌厉的气势，我得赶练一

    练，免得印象消淡，难及他百分之一。’便突然醒过来。我是什么时候的祭坛？

    是你抱……抱我到石前的么？”雪靥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没再继续说去。

    耿照摇。“不是我。是你自己走过去的。”染红霞不禁愕然。

    “红儿，我有个异想天开的荒诞念，你姑且一听，别笑话我。”他正：

    “我觉得你非是白日发梦，而是看见了贮存于里的某段影像，一黑衣、

    剑法凌厉，又在白骨陷坑练剑……我猜你看见的那人，正是五大师。你且回想

    一，将那人的模样说与我听。”

    染红霞忍着质疑的衝动，微侧螓首，喃喃：“那人没有蓄胡，肤极白，

    看不太年纪，神极是严峻，很瘦……不过个不，远远看来有些羸弱之。

    我只记得这么多啦。还有，他睛很怪，放着红光似的，有些怕人。”回过神来，

    懊恼地微一跺脚，赧然：

    “都是你！让我说这么丢人的话。这谁来听都知是梦呓啊，怎得数？”

    耿照一本正经地摇。

    “红儿，你的话只是再三佐证了我那荒谬的想而已，绝非梦中呓语。俗话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看了五大师的手札，在梦中会现石解封、坑中

    白骨，这是合合理之事，但手札中无一字提及五大师的容貌，你却要如何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