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面对视线扰时有些着恼，又莫可奈何的神气，老胡便得发疼。想当年，师叔可是总山所有俗弟自渎时的幻想对象，哪个不想把的在她那浑圆如桃的大上？

    实说她没有鱼映眉那婆娘标緻，可大家就是喜她。

    在天门厉行「新生活运动」前，真鹄山附近的院里最受迎的就是这类型的姑娘，每回光顾还得先领号码牌。还有师兄弟间风行的那句「凝光凝光，光光」顺溜——

    翠明端还未歇够，那事竟又大起来，得她又胀又满，形势再度陷反击无门的不利窘境。却听后那杀千刀的可恼男嘻笑：「一斛珠，你是当过小姑呢，还是过小士？对门的双修术忒有研究，不简单不简单。是玉华盖功如何？是盘龙逍遥式又如何？」

    翠明端苦苦挨着针砭，踮起玉趾，踩得酒哗啦哗啦响，勉力维繫清明，不让息解裂了字句，辛苦：「你……敢不敢停……一停？教……教你知……知我的厉害……」

    「这还真没说服力。」老胡笑瞇瞇。「但我就是人太好。你悠着儿啊一斛珠，一会儿听到什么动静，那是我在打呼。」翠明端恨声：「狂徒！一会儿……一会儿……定教你后悔莫及！」

    胡彦之果然依言停住，翠明端吐了气，回忆书中记载「玉华盖功」的罩门所在，小手往间探去，勉力握住男儿的。因合姿势使然，差一便构不着，须将手尽力后伸，腕臂恰恰卡在耻丘与的位置，只觉温濡腻，得一塌糊涂，又羞又窘：「没用的斛珠儿！天生放，丢尽咱们金环谷的脸面！」忍着膣中异的胀，另一隻手却越过，去那无耻男人腹沟附近的「中极」，两双齐，以温的掌心相抚。

    书里说这样能使玉华盖功的如铁更加，在极短的时间一洩如注，乃先扬后抑之法。果然一经施展，那丑非但度丝毫不减，反而隐隐有变变的趋势，翠明端心中一喜，暗忖：「休要张狂，一会儿有你好看！」加动作。

    她双手放开浴桶，改采如此怪异不自然的动作，本来就不易站稳；支撑她不摔跟的，反倒是那在儿里、她一心想把它的擎天。老胡见她窸窸窣窣手脚的，小像转盘似的摇晃不稳，伸手扶，少女却回叫：「不许动！」一副他犯规诈赌似的轻鄙神。胡彦之好心没好报，摸摸鼻：「一斛珠，你小心脚碰了脑袋。你忒聪明也不怕撞笨些，我是替国家可惜，这么浪的女状元多来劲儿啊啧啧！」

    翠明端了老半天，始终不见消，不免有些心急，大声：「你……你一定是练盘龙逍遥式！敢不敢换个姿势……哎唷！」足底一，手拦膝又不及放，果然碰了额。

    老胡见她都快气哭了，颇冤枉：「不是我啊，我什么都没。」

    翠明端泪着脑门，杀气凛凛：「少废话，换姿势！用『鹤颈』！」胡彦之瞪大睛：「哇，你连这个都知！咱们风月册该不会是买同一家的罢？我在绘堂的贵宾卡号是甲鱼九五二七——」

    翠明端气得忘了疼，红着小脸回辩驳：「谁……谁看那低三四的东西！你才……啊，你什么？」被他抄着玉捧起，抱在前如把。胡彦之以为轴，双手玩杂技似的灵活一转，便将玉斛珠小的调了个，后退两步，屈膝跪坐在酒中，让她大分跨两髋，变成女骑坐在男间的「鹤颈」势。

    这起、掉、旋转、坐的动作一气呵成，始终在小里，翠明端纵玉斛珠等练习「天罗采心诀」时，从未受过如此烈的刺激，得浑痉挛，抱着他的颈簌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