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微微气，摇摇，“那还是算了。总耽于享乐，人就容易产生惰，无法应付忙碌的生活，不适合我。”

    “你已经够自律了，还打算让多少人自惭形秽？”储钦白说着盯着他鬓角的汗珠，“再说你确实得多动动，很累？”

    “还好。”

    周声说着话的时候突然咳嗽起来。

    手握拳挡在嘴边，一咳竟然停不来。

    “别动。”储钦白坐在后面拿他的手，换成他自己的手，直接捂住他半张脸，带着他仰在自己肩膀上，“估计是呛着风了，我说气的时候再气……好，吐气，继续。”

    这个姿势直接让周声嵌在了他前。

    周声就一个觉，。

    储钦白的手掌很宽，跑后的温度也。周声能觉到自己的汗沿着侧脸过肤的，呼全被堵在他的掌心，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自己的气息，还是来自于他的手。

    那一瞬间，他脑甚至都有糊涂，

    像是被一团雾罩住的觉。

    他甚至联想到了自己为数不多见过的画面。

    戏院后台，名伶和老板隔着轻纱调笑的声音；年少时，同窗无意中被他撞破，摊开书页上不堪目的图画；后来有次任务，他接的一个洋人女，涂着红蔻丹放在自己前的手。

    如此，瞬间浮脑海。

    但是他又能明显觉不同。

    没有那烈的不适。

    只有一说不的受，他猜测也许是因为储钦白是个男人。本能里，他本无法把两个男人和他所见过的事联想起来。

    但在这样的场景里，想起来这事也很荒唐。

    官好似都在一瞬间被放大，他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呼声，后脑被迫靠在储钦白的肩膀上，抬就能看见他的颚和鼻梁。

    周声瞬间拿他的手，陡然坐正，一气来。

    逃避一般开：“我好多了。谢谢。”

    储钦白的视线在他浮红的耳后绕了一圈。

    不动声收回目光，调转，说：“好，那现在不跑了，慢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