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受不了这过于清醒的探视，虽然昨夜再荒唐的也了，现在也忍不住侧把脸埋枕里。顺便不忘闷声回应他，“是，衣冠禽兽。”

    储钦白掌住满手的柔，赤白占了便宜，心安理得应承，“周总说得对。”

    在周声脸面彻底崩坏之前，又把人重新搂怀里。

    刚睡醒，周声以为自己可能会睡不着。

    事实上他很快再次睡。

    所以真正第一次在栖园见人，已经是又一夜过后的早上了。

    周声恢復大半，穿了件居家的休闲衬衣，在外厅里见了家潘叔。

    潘叔作为秦家多年老人，在凤彩椒边也算是看着储钦白大，如今了栖园，对周声并没有半分傲慢，恭敬称呼他：“周先生。”

    周声坐着开：“您不用客气，来这里算是帮忙了，都还没来得及谢您。”

    “周先生这说得哪儿话。”潘叔笑着：“老太太知你工作不得闲，特地叮嘱过。还说储先生自己平日里的大分琐事都是团队在打理，这好不容易主动找老太太要回人，也是破天荒了。咱们了这里，以后就是栖园的人，有事您尽吩咐就好。”

    周声见多了储钦白团队里那快节奏的状态。

    乍然见着潘叔这样的，恍然回到了旧时代，还稍微愣了一。

    然后才说：“让她老人家费心了，我准备了一些薄礼，那就劳烦潘叔找人送去西苑。”

    潘叔，“周先生有心，难怪老太太每次光对着您留的那副画都讚不绝，说画如其人。我上叫人去办。”

    潘叔不比一般的家那样沉默，但这过于直白的夸人方式，多少听得周声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确实可靠，剩的事几乎就不用他费心。

    所以在当天，他就飞去了吉城。

    落地后先是许朝打来电话，报告工作上的事。

    机场的广播听得许朝有些意外，询问：“声哥，你这是去外地了？”

    “嗯。”周声抬脚往外走，边说：“理一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