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说着刻薄的话，“两个人加起来价近百亿。追陈鹤征？温鲤，你吗？”

    话说到这地步，莫名透几分挥刀见血的意味。

    叶清时似乎铆足了力气，要看到温鲤喊疼，要让她鲜血淋漓。

    只有这样，才能补偿他埋于心的那份“而不得”。

    温鲤一手扶在台的栏杆上，手指用力握，骨节泛起青白的颜，要折断似的，面无表地反问：“叶清时，贬低我、打压我，让你很开心？很有成就吗？”

    “贬低？”叶清时笑着，“说几句实话而已，算什么贬低？是你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太了，小姑娘。”

    温鲤不想再听他怪气，要将电话挂断。

    叶清时像是悉了她的想法，忽然说：“你和陈鹤征之间的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温鲤手指一僵，挂断电话的动作慢了一步，让叶清时抓到空，说去。

    “当年陈鹤征匆忙国，是因为险些被一个叫江应霖的疯死，对吧？圈里知这件事的人，都拿他当笑话看。对了，温鲤，你还记得江应霖吗？”

    温鲤，你还记得江应霖吗？

    江、应、霖。

    温鲤觉得像是被冻住，又冷又疼。自窗透来的风，不断地着她，心在风中仓皇沉，沉到最低。

    “他是你夫跟前妻生的儿，你先招惹了江应霖，又去招惹陈鹤征，闹得江家家破人亡，陈鹤征也险些赔去一条命。真是，好彩的一段往事啊。”

    台的玻璃窗外，城市灯火斑斓，远的街上，一辆又一辆的车开过去，车尾的光束绵延如银河。

    温鲤盯着那些光线，视线忽然有些模糊，她连忙眨动睛。

    “你以为，在德国那几年，陈鹤征真就那么老实？”叶清时笑着，飓风卫视的当红台，嗓音那么好听，他说，“sirius乐团的主唱钟萦在德国留过学，酒吧驻唱的时候被陈鹤征一看中。小少爷一贯调，追人也追得轰轰烈烈，当时留学圈里没有不知的。”

    温鲤像是本没在听叶清时说话，玻璃窗上起了些雾，影影绰绰。意识地，她用指腹在上面抹两个字——

    阿征。

    我手写我心。

    “金麦奖颁奖礼，最佳制作人的奖杯，是钟萦代陈鹤征领取的，所有人可都看着呢。”叶清时说，“温鲤，世界上从来没有独一无二，给过你的东西，他同样可以拿去送给别人。”

    作者有话说：

    今天是，金·又甜又狗血·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