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温鲤没有立即回答。

    她从陈鹤征上来，去捡掉在一旁的手机。

    这时候温鲤才发现手机屏幕一直亮着，拍照模式被碰成了视频，方才的亲吻，一整个过程，全被拍了来，好几分钟呢。

    温鲤的脸再度变红，她意识地，想将视频删除。指尖落去前，她又犹豫了，有舍不得。

    于是，温鲤转问陈鹤征：“这段视频，我能留着吗？不会让其他人看到的。”

    陈鹤征伸手，在屏幕上了一，帮她把视频存相册。

    “被看到了也没关系，”陈鹤征说，“我喜你，也喜亲你——这事，不怕被被人知。”

    温鲤眨了睛，这又甜又害羞的觉，可真磨人啊。

    转念，她又想起陈鹤征的那个问题，说：“现在我不想搬家，我跟宁宁住在一起，互相照顾，每每天都很开心。等她读完研，毕业了，我可能才会考虑换房。”

    陈鹤征看着她。

    温鲤也看他，忽然忐忑，“生气了吗？”

    陈鹤征摇，回从屉里拿什么，递过去，“涂这个吧。”

    温鲤低，在他手里看到她先前掉落的那只釉。

    那次重逢，陈鹤征给了她一支打火机，却把釉拿走了。

    往事历历在目，忽远忽近。

    温鲤睫轻轻颤，“我还以为你已经扔掉了。”

    那时候，陈鹤征对温鲤的态度很不好，像是讨厌她。可背地里，陈鹤征却把她的釉存放在衣帽间，和他的领针袖扣混在一。

    都是些不起的小东西，却贴心，一如当时他对待这份的态度，不肯多说一个字，却都存放在心里。

    “不会扔掉的，”陈鹤征摸一她的发，“我很珍惜。”

    珍惜她的一切。

    温鲤觉得心发颤，那又酸又悸的觉。

    她牵住陈鹤征的手，仰看他，“说好了这次是我追你的，把你重新追回来。可值得动的事，好像都被你了。”

    陈鹤征的手被握着，边带了笑，低声说：“那坏事给你，由你来。”

    *

    陈鹤征说家里可能会来客人，温鲤以为他有工作要理，就说她先回去，改天再来陪他。不等陈鹤征阻拦，门铃在这时响起来。陈鹤征牵着温鲤的手不肯放，带着她走到玄关，打开墙上的可视对讲。

    对讲屏幕的清晰度有弱，彩偏淡，温鲤看见外面站着一个打扮很致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