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征伸手推开，“她年纪小，不喝酒, 有果吗？”

    “他看我的神不对劲儿，”陈鹤征说，“而且，他得还行，衣品也不错。这有资本的人才敢跟你告白，条件差的，本不敢往你边凑。”

    一群人听到这话，不知怎么回事，哄地一声笑起来。

    温鲤睁大一双睛，“你怎么知？”

    心抑制不住地加速，温鲤仰，神亮晶晶的，去看站在舞台最中间的那个人。

    期间，碰到几个温鲤班上的同学，还有谭思磊。

    第99章

    扑面一阵木吉他的声音，打扮致的年轻人聚在台，举双手，随音乐在晃。

    他的夸奖太直白，温鲤耳尖泛红，要烧起来似的，偷偷在外袋里勾他的手心。

    温鲤搞不懂笑在哪里，她眨了睛，神茫然得可。

    鼓手一牌, 图案夸张, 大喇喇地话, “这么宽, 小姑娘会有压力的。”

    说话的功夫，陈鹤征已经脱掉衬衫，换上纯黑的t恤和仔，前垂着吉他拨片的吊坠，金属在夜显得尤为冷厉。

    陈鹤征第一次来桐舞，就这样拉着温鲤的手，与她并肩走过小半个学校，一直走到校外停车的地方。

    老板又拿了瓶果，居然还是的，温鲤握着瓶，边手，边思考：“贝斯、鼓手、键盘——你们是乐队吧？主唱呢？还有吉他？”

    呦，小心的，还记得这茬呢。

    *

    老板指她后，“喏，你的主唱兼吉他手。”

    不停地有视线往他们这边落，温鲤不是不害羞，但更多的是一小心思。

    温鲤“啊”了声，看上去呆呆的。

    谭思磊先看到温鲤，接着，看到她边的陈鹤征，脸一变，压低球帽的帽檐，转朝另一个方向走，有意避开。

    温鲤慢吞吞地反应过来，这是个live house。

    陈鹤征带她直奔后台，温鲤隐隐猜到什么，又觉得不可思议。

    温鲤本以为陈鹤征要带她去会所或者pub之类的地方，车停来，她才发现是条小巷。

    *

    她看着他，也只看他，听见他唱——

    虽然看不清脸，暗调的光线又掩住了他们的形，台依旧尖叫不断，铺天盖地。仅能容纳两三百人的小场，是闹了万人育馆的气势。

，拿着围巾绕在陈鹤征脖上。松开手指的前一秒，借着围巾的遮挡，她凑过去，亲了亲陈鹤征颚的线条。

    陈鹤征却明，朝谭思磊走远的方向抬了，说：“跟你告白的姓谭的那个，是他吧？”

    “我有心急了，”她说，“急着让所有人都知，你是我的。”

    --

    一，又一。

    “我没有, ”温鲤立即说, “我喜他我。”

    说到这儿，她看他一，有些迟疑地问：“你不会生气吧？”

    live house的舞台上, 有女歌手在唱歌，声音透过层层遮挡，传到后台, 又空灵又缥缈, 好像碎在波涛里的白月光。

    不等温鲤反应过来，老板已经开了罐啤酒，要给她。

    陈鹤征一手拎着吉他，一手在温鲤发上摸了，“今天唱歌给你听。”

    她接话接得太快, 鼓手都愣了，顿了片刻，才想起来要笑。

    音乐响起，是一首节奏很快的歌，频闪灯闪暗调的红光线。

    后台面积不大，东西放得杂，五六个年轻男生，举着罐装啤酒互相碰杯, 陈鹤征走去, 他们都跟他打招呼，语气很熟络。

    “mask！”

    乐队的成员上台时都带着面，安了发光条的那半脸面，赛博朋克风，很酷。

    沿小巷一直往里，有座四合小院似的院落，推门去，绕过走廊，是个很宽敞的空间。里面有舞台、屏幕、暗调的灯，摆满玻璃酒瓶的大酒架。

    存心磨他。

    mask乐队。

    陈鹤征接过温鲤脱来的外，挂在架上, 互相介绍：“这是温鲤, 我朋友。”又指了那些年轻男生，“贝斯、鼓手和键盘，穿衣那个是场地老板。”

    这会儿，又来亲他。

    陈鹤征笑了笑，在所有人的目光，拉过温鲤的手，握，与她十指相扣，然后才说：“听见有人当面跟你告白——这样的事才值得我生气。”

    陈鹤征把两个人的手一并放在大衣袋里，他故意了温鲤的手指，低声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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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鹤征几乎叫她亲愣了，却不生气，神反而更，低声说：“刚刚谁嫌我招摇来着？”

    温鲤被陈鹤征安排在最适合观看舞台的位置，她听见很多人都在叫喊着同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