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视线从小警察脸上挪过，两人一对视，后者眨眨顿时闭上了嘴。

    昨晚气急攻心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他光是从康州回平磐镇都了足足三个小时，休养了一整个白天，也没有复原。他原以为自己为修炼多年的大妖，加上存了近千年存来的那些宝贝，恢复速度应该很快，可事实本不是这样。

    先前开提要看鹿血酒的年轻小警察盯着宋离看了几秒，顿时惊讶地诶了一声，赶拽拽同事的袖，正要开，却听到他们老大率他一步开了：“那服务员正在的那瓶不会就是吧？”

    言外之意就是不用再来问我们了。

了一，最终摇：“应该没有。”

    男人努力维持起来的笑容僵，努力翘起的嘴角更是不由自主地动了两。如果可以，他简直想把这群警察给死，可是不行，他不能这么。于是他只能忍着浑的疼痛，是了，“可以。”

    二楼的卫生间隔间，屏竹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里，努力回想着今天一整天赵经理的举动：“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直在疗伤而已。不过我倒是知警察不是第一次找上门了。”

    随即便有个自称是庞徳的小领导凑上来对着几个警察：“庞徳平时表现还是不错的，这一次可能是被钱蒙了睛，我们这边就了他骗客钱的事。”

    屏竹是通过赵经理跟人打电话了解到的。

    相比之，赵经理的忍耐已经逐渐到了极限。

    全新的鹿血酒已经摆在了酒架上，就等着今天的客人来取。宋离站在一侧摸鱼，偶尔帮着毅将酒瓶摆到不同的位置。当赵经理和警察们来时，看到的便是青年半张侧脸藏于温柔的灯光，手指修拨动着酒瓶的模样。

    它撇撇嘴，中和言语中都是对白眉蝮的嫌弃。

    “既然是开玩笑的，那不如现在就告诉我你知了什么秘密？”宋离温声问。

    赵经理现在都是忍的平静，连应付这群警察都嫌累，更别提发现他们之间互动的小九九了。神发虚地看了一，他了，“那是客人们早就订好的，不然给几位尝一。”

    他已经了足够多的耐心来陪这群警察聊天了，可话说了这么多，明明庞徳都自首了，这事儿就跟他们夜扯不上多大关系了，这群人却还是死赖着不走。

    “所以我还知了一个小秘密，怎么样，你想不想知？想知的话不如求我啊。”屏竹凑到宋离的面前，满怀恶意的笑容在看到宋离也微笑时，突然卡壳，然后猛地后退一步，讪讪，“跟你开玩笑的呢。”

    一行人的影逐渐从清吧消失，但一直无声无息跟在赵经理边的屏竹却留了来，慢悠悠地飘到了宋离的边。昨天半夜三更和宋离分开以后它就带着庞徳去警局自首了，送走了庞徳，单方面撕毁了二人之间的契约，屏竹受了小伤，但不并妨碍它像条尾一样跟在赵经理的后。

    “哎，我们可不尝，不取人民群众一分一线。”年的警官似笑非笑，又拽着各七八糟的话题和赵经理聊了很久，见着赵经理的脸越来越差，而几个警察们也意识到今日还是像往常一样没什么展时，终于开提离开。

    赵经理听到‘走了’这两个字，第一次想给这群警察跪。

    毕竟这是它答应宋离的，赎罪。

    可几个警察的却像是黏在了沙发上，刚才一直没动的茶杯也被捧起来喝了两，姿态悠闲得莫名有想在这里坐个天地老的觉。

    他脸上重新扬起笑容，这次的笑容真心实意了很多：“我送几位。”

    那只恶鬼也不知是什么来，明明连手指都没怎么动一，他上绷断的脉依旧惨烈地破着细小的，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仿佛要透过肤渗透来，让他疼得脸狰狞，几乎维持不住人形。

    沉稳的年警察闻言一抬手腕块带掉的手表，似是认真看了两：“正好我们也都班了，接来的时间自由分，赵经理带我们见识？”

    屏竹哪里敢说不，刚才纯粹是脑打铁，一了。它轻咳一声，：“好像之前有个年轻的男孩在这里打工，然后莫名其妙失踪了。”

    见着又一个无关话题结束，赵经理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准备开送客，然而就在前一秒，有个年轻的小警察用一张天真无邪的脸和天真无邪的表面对赵经理，满脸好奇地：“所以你们夜那瓶可以卖到十几万的鹿血酒到底什么样啊，赵经理，我们都是没什么见识的人，今儿正好有机会，不如你带我们看看？”

    屏竹上来回地飘来飘去：“其他的暂时还不知，早知昨天手轻，今天这白眉蝮也不至于一天都在修炼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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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离若有所思，不过也没能想个所以然来，便对屏竹挥挥手，让它回到赵经理的旁。屏竹明显有些不太愿，它对

    一行人前往清吧。

    赵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