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找浮月的那一年。

    那时宋离现在她前，那双漆黑的眸与现在几乎一模一样。

    遥远漫的千年并没有改变神明。

    明霜的泪吧嗒掉在了被上。

    她克制许久的绪像是终于有了发的机会，啜泣声逐渐变大，到最后哭得几乎不上来。

    宋离颇有几分无奈。

    他和明霜接最多的时间就是她幼年时，后来的明霜一直跟在浮月的边，浮月将她当成妹妹照顾，明霜很总是黏着浮月。那时候的明霜好像喜哭的，可自浮月陨落，明霜再也没有掉落泪。

    直到此时。

    宋离也没有制止她，只是在她的声音渐消以后，递过去一张纸巾。

    “泪。”

    “好。”明霜嘴上应，实则右手一抹睛，就当是净了，但左手却依旧死死着纸巾不肯撒手。

    明霜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勉将自己的绪平来，宋离坐在一侧的椅上，抱着小白虎将自己前往南云路1802号别墅的事简单叙述了一，明霜一边听着，双手死死拽着被，好半晌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螭吻代的是真的。”明霜抬起一双通红的睛，神里的难过骗不了人。

    其实螭吻在明霜的中算是她第一个自己到的朋友，于她而言意义非凡。但她实在是小看了简单的望二字所代表的一切。

    她轻声：“他有些事没告诉您，我之所以能活到现在还没死，是因为在过去的这段日里，一直有人在帮我。”

    明霜那双几乎晶莹剔透的眸一转，目光缓缓落在趴在沙发上的小白虎上，声音变得很温柔：“我遇到了一只同样被囚禁的白虎，她借投诚，行动没了限制以后，就会给我输送灵力。”

    如果不是对方，以那群疯的手段，明霜早死了。

    “那只白虎叫云境，她还有一个孩。”

    云境当初会选择帮她让明霜到有些意外。

    直到听到这句话，她突然就明白了。

    云境被囚禁了近两百年，在此期间闵玉一直在取她上的灵力。她能觉到自己的生命将在几天后走向尽。

    她假装投诚，而投诚所需要付的代价是她需要告诉闵玉其他四灵的落。

    云境是不愿的，否则她不至于独一人被困在闵玉边那么多年。她也想过假投诚，可她一回回告诉闵玉错误的四灵落，闵玉迟早会察觉。

    现在也一样。

    只不过在见到明霜后她意识到自己多了条后路。

    所以有了在人类研究员看上去愚蠢至极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