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封愈抬，他都知来人是谁。

    封愈哦了一声，“不怎么好闻。”

    封愈也没过多在意，只是看着其他的漂瓶轻嗤两声，没有丝毫想回复的心。

    之前靠在吧台上时与宋离有些距离，加上毅一直在调酒，鼻尖充斥的都是酒香。可现在随着宋离的弯腰俯，封愈却锐地察觉到了。他一时不动声，只是盯着那杯酒忽而觉得熟。

    但他到底还是拿着脚杯走到了封愈的面前。

    “不是香。”宋离温声。

    正想着，面前落一影，混杂的各淡淡酒香随着空气的淌而缓缓钻了封愈的鼻尖。

    宋离闻言不由得失笑：“因为现在名气大了。”

    封愈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动。画面正是地府大门，最近几天鬼门关的人类和恶鬼都多了，但由于鬼差们时刻把控秩序，所以鬼门关前的队伍显得井然有序。他的视线划过，又没有留半波澜。看了大概五分钟便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打开了漂瓶app。

    海岸上的漂瓶积攒了一堆，封愈将此全打开，却没能看到[神明保佑你]这个账号，他不免觉得有些惊讶。

    他垂眸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袖，在清吧当服务生，尤其是还靠近吧台这么近，上不可避免会染上淡淡的酒香。但宋离知封愈说的应该不是这个气味，他仔细闻过，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宋离：“……”

    宋离想到他对之前那个男生的态度：“没给？”

    [神明保佑你]这个账号背后的主人废话有多，遇到什么事都喜写到漂瓶里扔去，最近几天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没了声音。

    是神鹿的气息。

    今天这气息里怎么好像还有一令人不太喜的味。

    “这杯是毅的赔罪。”

    宋离：“……”

    片刻后，男人的嗓音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觉落了宋离的耳中：“你又想醉我？”

    不过。

    说着毅给宋离推过去一杯酒：“落日余晖，放心，这杯里全是橙，就当我为那天的酒给封老板赔罪了，你帮我送过去呗。”

    宋离：“？”

    明霜如今还未痊愈，还住在宋离的住所，两人称不上朝夕相，可也位于同一个空间，难免会沾染上其他生的气息。

    宋离微微睁大睛，毅却继续：“当然了，给得是一对小侣。最近这几天就是那姑娘父母的忌日，估计心里不好受，喝得烂醉，一直抱着她男朋友哭说好想她爸爸妈妈。然后隔桌就跟他们介绍了封老板。啧啧啧，真羡慕封老板啊，人在酒吧坐着，都能有生意自己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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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毅想着：“倒也是，以前也难的，而且主要还是封老板他们家东西好。”

    毅注意到宋离的目光，忍不住对宋离笑：“你和封老板真是我们镇上的两大珍惜动，就那半个小时，凑过来要跟封老板要微信号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你猜封老板给没给微信号？”

    陡然听到毅的名字，封愈对这杯得很好看的酒顿时也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只是让宋离放到桌上。宋离闻言照，又怕封愈担心，补充了一句：“这杯里面大半都是橙，那天本来想给你这杯的，结果后来拿错了。今天既然有机会，你可以尝尝味。”

    毅：“错了，给了！”

    哪怕知这杯酒的杀伤力没有那么大，宋离也不太想接。

    宋离：“……你觉得不太好闻

    虽然他能从封愈的言语中听几分调侃，但宋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

    封愈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在宋离转走时，不动声地问：“你上是不是有什么味？香了？”

个角落的卡座，任由自己藏黑暗，躲过所有瞩目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