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 就意味着彻底死亡。

    封愈抓捕孙顺的时候也不过只是利用大鬼的气势和威压令它无法维持人形。

    他坐在矮小的沙发中，修的双微微岔开，双肘撑着膝盖的位置, 皱着眉：“怎么回事。讲讲清楚。”

    其实审讯孙顺的过程很正常。

    栾州分的办公室里都是年轻人, 孙顺怕他们理不好，还是自己亲自上手的审问。但他一个主任对审讯工作也不是很了解, 哪怕威胁之类的手段齐上阵，孙顺也一直死咬着牙不开。

    徐二无奈极了, 当天晚上便跟其他城市分的人吐槽了这件事。

    于是他心心念念的越彬第二天就跑来了栾州, 接替了审讯工作。

    越彬可不是个善茬，哪怕孙顺不开，他也有无数方法撬开它的嘴。

    如人所料, 孙顺在越彬的迫求饶了，但偏偏就是开的时候，整个鬼的面表变得无比狰狞，嘴动了动，就彻底消散了。

    “大概就是这么个况。”徐二说着，捂着话筒冲封愈小声, “现在越彬一直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手太重了。”

    封愈是听说过越彬的名字的。越彬原属于嶓冢山, 后来脱离嶓冢山来到了人间的三界理。作为原嶓冢山鬼帝手的红人，越彬一直以来都以残暴凶狠闻名。不过封愈还是蛮欣赏他的, 毕竟所谓的残暴凶狠针对的都是那些作恶多端的恶鬼。

    封愈继位以后对他动过心思, 想把人拉伙。

    但当时嶓冢山原鬼帝方靖陨落, 席兴业接替，越彬似乎对席兴业有意见, 一声不吭就走了。

    封愈便也作罢。

    回忆起这段往事, 封愈敛眸。修的手指曲起弧度, 指关节敲在桌面上发咚咚声响，他问：“问了什么问题？”

    徐二回答得很快：“为什么要怂恿女孩们楼。”

    他想了想补充：“最初孙顺其实回答了这个问题，它说它就喜看女人们为它要死要活的样，但越彬不信，非要它给一个确切的回答，然后它就没了。”

    封愈嗯了一声，多的也没说。

    左右孙顺都死了，说再多也没用。

    不过他记了孙顺上的怪异，挂断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思考半晌，一缕黑雾凭空现，郁的黑雾之中托着一本时间已久的本。修冷白的手指翻开书，开的纸张一片空白。但随着封愈手指拂过，一行字缓缓显现：

    千年后，天轨颠倒，三界混，民不聊生。

    神明苏醒，恶鬼降世。

    翻到第四页，字迹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