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嘉嘉。”

    程嘉余忽然发了脾气，“我说不想吃就是不想吃！你去！”

    他一发脾气就后悔了，明明生怕哥哥厌烦自己，却仍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和愤恨，冲程砚发怒，“去，别烦我！”

    程砚静静看他半晌，脸上没有表，看不绪。接着他站起，一影笼，程嘉余低着看着程砚的脚，的睫因为烈的张而颤抖着，但他揪着床单咬住牙，倔地不肯抬。

    “行。”程砚的声音漠然响起，像一把冰刃穿程嘉余的心脏，“我留着饭，你自己想吃就来吃。”

    说完转离开，带上了门。

    程嘉余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呼。他浑都了，穿着裙面对他的哥哥令他每一秒都被推上羞耻的峰，却又扭曲地品尝着自我的禁忌快。小和手背还残留着程砚温的温与掌心的，程嘉余仿佛被这度打上标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碰，就令他几乎怔。

    程嘉余在静谧的昏暗卧室里面红着气，他缩起跪在床上，顾不得膝盖的疼痛和落到一边的冰袋，撩起裙摆，手指探，摸到自己早已腻的女和。

    “唔……”程嘉余耻辱地闭上睛，指尖过漉漉的，探那条闭的。他想着程砚骨节分明的大手，指腹抚过他的小时令他几乎要尖叫声的战栗，还有程砚看着他的时候，那双漆黑的、冷淡的睛。程嘉余讨厌程砚看他就像看其他所有人一样，却依旧在程砚的目光里陷。

    程嘉余小声呜咽着跪趴在床上，手指用力挤女搅动，裙摆不断发粘稠的声。他的手指细，怎么样也够不着腔里最的地方，程嘉余急得额角冒汗，里传来阵阵空虚的焦躁，他淋淋的手指，着挪到床，扶着床柜急急拉开柜最底的屉，拨开上面一层书和文，里面一。

    程嘉余张回看了房门，确认没有任何动静后，小心拿了那。他掀开被把自己裹去，猫一般缩到墙边的最角落，手握着的底端，抵着自己饥饿到一张一合的女，满脸通红地闭上睛，手往前一推，的卡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