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天时间，已经有人挖了蒋父的名字，工作单位，甚至是电话和住址。这些消息在同学群里被众人一言一语地讨论，有知人说，蒋明家里已经为这件案奔走得焦烂额。

    有了舆论压力，曝光在光底，这将不再是一钱就能解决的事。

    消息看得许戚缭，有人说早就看蒋明不顺，料到他迟早要事。也有人说当初廖今雪打得好，自己一直都想教训蒋明一顿。

    众说纷纭，但‘亏心事’带来的报应，最终还是稳稳地反噬到了蒋明自己上。

    “他完全是自作自受。”

    江梦很不愿意聊蒋明，觉得晦气。但是闲暇聚会，总是少不了这些八卦和笑料，喝了茶就继续说：“我有认识的律师朋友，她说了，其实这没什么证据也没什么特殊的案想要重审很吃亏，但架不住家属找的律师有手段，懂得利用舆论，蒋明自己又是个傻的，看也不看就往圈里踩。”

    许戚想起了那天跟在白甄霞后的律师，看起来就是十分明的相，忍不住问：“那这场官司受害者家属能打赢吗？”

    “本来难说，但他不仅坑自己，还坑爹，把原来八成的胜算生生压成了两成，”江梦说到这里，忍不住摇，“现在棘手的已经不是案本，而是他爸这些年的生意背后有没有藏什么腌臜事。现在网友都不是吃素的，一个个都是名侦探，想要什么查不来。蒋明家里再有钱，充其量也就比暴发好一，就算最后他们家大血摆平了这件事，以后的路也难走。”

    警局里，白甄霞信誓旦旦要让蒋明付代价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随着江梦的话在脑海中越发清晰。

    许戚的心复杂地一动，江梦很快结束了这个没意思的话题，问起许戚有没有决定旅拍的地，但许戚久久没有回神。

    晚上洗完澡，许戚从卫生间里来，第一就看见床上廖今雪已经脱掉了上衣，背肌在床灯的光镀了一层柔和的金粉，显得狰狞的疤也多一丝舒展开的柔意。

    尽已经看过很多次，许戚还是会有一瞬间的心加快，说不清是喜多些，还是羡慕多些。轻车熟路地从屉里取药膏，坐到边上。

    “我还以为你不喜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