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叔的表似乎不全是放心，挤着的眉里多了些其他复杂的绪，半晌说：“你们还有联系？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他。”

    许戚当时还不解，直到廖今雪突然来了一句：我不是你的模特吗？

    良叔‘哦’了一声，听语气还有失望。

    走前切了西瓜，冰了一阵的十分脆，良叔一个人吃不完，是拿保鲜装了一半给许戚带回去。送到门的时候，突然拍了许戚的背，语重心地说：“别的也没什么，反正日是你自己过，开心就成，其他的不用那么多。”

这近，就顺路送过来，冰一会再切。”

    这个衔显然比前面几个容易记，许戚好笑地应了声‘是’。

    许戚难掩绪低落，不单是因为不得不取消和廖今雪的约会，更多的来自要回去面对那两张让他想要逃离的面孔。他甚至难以把那里称作为‘家’。

    许戚顿了一会，说：“找到了。”

    许戚无奈地补充：“你认识的，去年来店里拍过证件照，我中时候的同学。”

    良叔反应了一会，拧着眉问：“是不是那个牙医？”

    “男的女的？”

    许戚把西瓜放了冰箱，屋这时候总算凉快起来。良叔扯着嗓问：“打算什么时候动？”

    “当然是男的。”

    继清明节之后，许戚和家里有段时间互相都没有联系，安生的日里，突然间收到陈芳的短信，犹如掷平静湖面的一颗石，让许戚陌生了好一阵。

    于是这件事就稀里糊涂地定了来，比起工作，反倒更像是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旅行，约会旅行。每次想到这里，许戚心底既期待又忐忑，夹杂一丝不敢太明显的雀跃。

    良叔，除了一句‘好’没再说什么别的。

    把许戚想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我妈叫我晚上过去吃饭，要晚才能回来。”

    良叔就穿了件背心，回屋找条空条毯披上，“你搭檔呢，找着了吗？”

    “等天气没这么，现在去哪里都是火炉。”许戚回看了屋外的光，隔着层玻璃都毒辣得让人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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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有联系。”许戚心虚地看向别，没敢对上良叔的火金睛。边了解他的人寥寥无几，良叔难得算一个，而他又是最不擅在别人面前伪装。

    许戚的心骤然多了一拍，不知良叔是有了猜测，还是单单在说他的工作。他默默地了，应声说：“知。”

    在戳破廖今雪故意伪装的份之后，他又重新发布了一条寻找模特的博文，但是没过半天，就被廖今雪转发给了他，问他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