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牧教授脸沉了沉，：“我听你说，有人帮杜莹莹拿到麻醉剂，还有人一直在诱导岑世杰犯案，不仅把杀人手帐给了他，还帮他设傀儡阵，诱捕最终目标。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事不是同一个人的，这是一个犯罪集团。”

    牧教授看着那刺的四个字，：“但是，他又在针对你。所以，他不仅很不满现在的探案机构，还很不满你。小湖啊，你这是得罪谁了？”

    “我有想过，这个天秤，可能就是某个组织的象征符号，”印归湖顿了顿，，“但是，我没想明白，一个组织，为什么要针对个人，要针对我。”

    “特地留这个符号，这个人觉得自己是义警，他在替天行。”牧教授。

    印归湖没有表示认同，他划第二张照片，上面是拍的是信的容。

    “你啊……”牧教授摇了摇，，“说说吧，这个案是怎么回事。”

    “没错，”印归湖了，，“我查过了，这个符号就是一个秤，是衡量的意思，代表公平、正义。”

    于是，印归湖把“怎么抓住挖肩胛骨凶手”的过程，详细地描述了一遍：他们是如何发现三名被害人，都有着固定的行走路线和时间；又分析了模仿者凶手不断完善的犯案手法、不断缩短的作案时间间隔，以及他是如何复製未被警方公布的作案细节。

    “跟他说说吧，司阵是个好孩，他还是你的队。队伍里，大家应该相互信任，坦诚相待，不是吗？”牧教授苦婆心。

    “这是我今天，在宿舍门收到的东西。”印归湖。

    “我得罪的人可多了。”印归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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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教授叹了一气，：“你的父亲，你忘了吗？我们之前捣毁了他的犯罪帝国，但肯定还有剩余力量，他们针对你，也不奇怪。这件事，你跟司阵说了吗？”

    牧教授笑：“星座我没你们小年轻懂，但找嫌疑人，我还是有经验的。”

    末了，印归湖：“要不是经您提醒，我还想不到受害者之间并没有联系，有联系的是岑恭明和凶手。”

    牧教授抬了抬镜，他看着那张信封的照片，：“这个标志……如果我没记错，是‘天秤座’的意思吧？”

    印归湖心里想着：谁要跟那个人“坦诚相待”？嘴上却乖乖：“知了，老师。”

    印归湖一边吃饭，一边打开手机。虽然饭菜很香，但他还没忘记正事。印归湖翻拍的信件照片，拿到牧教授面前给他看。

    “没有。”印归湖收起手机，脸冷了几度。

到餐桌旁，牧教授也了手，脱围裙，和印归湖一起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