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是吗？”印归湖语气严肃，他装模作样地翻了一桌面上的资料，，“我们在公园抓到你的时候，你亲承认自己杀了人，我们都有执法录像的，这你清楚吧？”

    孔玲儿小声地“嗯”了一声。

    “现在鉴定结果也来了，两个凶案现场都有你的dna，人证、证均在，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印归湖语气不善。

    孔玲儿听着印归湖的话，觉快哭来了，她抬起来望着印归湖，泪在中打转，哽咽：“我……我……”

    印归湖看孔玲儿似乎想松了，他态度了来，：“你现在积极合调查，还能争取减刑，知吗？”

    孔玲儿了鼻，闷闷：“知了。”

    这个嫌疑人，真好拿啊。

    印归湖决定先从一些简单的问题手，他问：“你是故意在酒吧等王昌正的吗？你是怎么知他那天会去酒吧的？”

    “我不知他哪天会去，我只是打听到他喜去那个酒吧，于是就去那里等，我等了好几天才等到他。”孔玲儿答。

    不是孔玲儿选的时间，也就是说，最近的这几起案不是换杀人。

    印归湖在想到孔玲儿的作案动机时，就知自己之前的猜测错了。果然，最近这几起案要么是通过别的方式关联，要么是没有关联。

    “你一共杀了几个人？”印归湖问。

    “就两个，你们都知的。”孔玲儿答。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印归湖继续问。

    孔玲儿听到这个问题，绪似乎有些失控，她双手摆动着想去抓自己的髮，使得手铐和审讯椅撞击“哐啷哐啷”的声响。

    “我也不想啊……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能放过我呢？”孔玲儿喃喃，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印归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