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归湖却依旧没有抬，他把脸埋在司阵的肩膀，：“我分不清了，我也是恶吗？”

    司阵隻觉得心臟有些痛，也许是能力借用的后遗症，也许是觉得自己没保护好怀中的人。

    “你在开枪的时候是痛苦的，不要怀疑你自己。”司阵。

    “我有时会想，努力是不是本就没有用。”印归湖喃喃，仿佛压没有听到司阵在说什么。

    “我不应该特案的，我没有通过监察的背调，是白狐让我通过审，我本来没有资格持枪的。如果我没特案，白狐就不会策划这些，不会把杀人手帐给岑世杰，不会模仿印驰锋作案，叶边瑶也不会死，不会有……爆炸。”印归湖絮絮叨叨地说着，说到后面，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发颤。

    “没有你，白狐也会有别的目标，你已经得很好了。”司阵。

    此时任何安都是苍白无力，印归湖没有回话，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爆炸没造成伤亡，我来晚了，现在才告诉你。”司阵继续。

    这句话终于被印归湖听去了，他的微微震了一。

    印归湖缓缓抬起来，盯着司阵的双，问：“真的吗？不会是为了安我骗我的吧？”

    “没骗你，”司队的语气带着难得的温柔，他，“卫寻把队伍大楼的监控画面延迟了，留了队伍撤离的时间，撤离的时候用无人的楼画面覆盖了视频，所以白狐没有发现。”

    “那就好。”印归湖终于笑了起来，底的霾散去了不少。

    印归湖那时候只看到满楼的硝烟，只看到匆匆赶来带走他的监察人员，本没有去细看有没有人血，有没有人被抬去。

    原来司队早就猜到了白狐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早就署好了，真好。

    “你不怪我拿你当诱饵吗？”司阵低声。

    “这有什么，”印归湖不以为然，他问，“你们的行动成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