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影了鼻梁，压怒气，问：“现在当如何？原路返回吗？”

    李天胤想了想：“既然来了，岂能无功而返，我们闯一回石窟，可敢？”

    姬无影差笑声：“有什么事是我不敢的？倒是你，李大侠，你敢在派撒野，不怕传到你师父耳中，定你个欺师灭祖的罪，以后连大侠都不成了。”

    李天胤淡淡一笑，看着姬无影，诚挚：“义，亦我所也。你，亦我所也。舍你而取义，我不到。况且解决两派纷争本是好事一桩。还是那句话，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这番朴实而又打动人心的话语，如和风细雨洒姬无影涸的心田，不李天胤之前多么巧言令来讨自己心，姬无影还是有能力分辨哪句话是自他心。义，亦我所也。你，亦我所也。舍你而取义……前世他义字当，那般狠心，如今他已知在与义之间衡量，所有怨恨都随这句话灰飞烟灭了，比说一万句“我你”更得姬无影的心。

    姬无影直视李天胤的双，认真：“李天胤，你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如果你再负我，倾尽所有，我也要杀了你，并让整个华山陪葬。”

    李天胤郑重地，指了指自己的：“这辈，这里隻属于一个人，那便是你，姬无影。”

    姬无影轻轻弯起嘴角：“我想在属于我的地方刻上名字。”

    李天胤立刻扒开上衣，结实的膛。

    姬无影怔怔地看了良久，忽然笑了，用手指在他心划了几，戏谑：“好了，蛊已，你这辈都不会再其他人了。”

    李天胤穿好衣裳，揽着姬无影的腰，：“求之不得。”

    “李天胤，你若不是华山弟，定是个痞。”

    “也许吧。”

    “你有时候真的很混。”

    “是吧。”

    “有没有人说你是个假正经？”

    “真没有。”

    “油嘴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