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程帆？”

    裴挽看了脸灰败的程晏，心里的惊讶不比他少，从裴家来后他虽然也一直怀疑药的程家人，但却唯独没想过这个人会是程帆。

    程帆其实不是程晏的亲哥哥，而是他大伯的儿，二十年前程晏的大伯因病去世，程帆就一直跟着程父，据说程家原本定的继承人是就是他，被他以更喜医生工作为理由拒绝后才选了程晏，而且程家几个小辈里，程帆和程晏关系是最要好的。

    对上方圆言又止的表，裴挽心底一凉：“继续说。”

    “调查赵乔的人发来消息说赵乔昨天去医院拿了最新的检单，”方圆顿了顿，开：“hiv。”

    怪不得……

    裴挽微微一愣，脑海中只剩这三个字。

    怪不得上一世，他原本以为程晏前脚还在跟季洛解释自证清白，后脚就又当众承认了和赵乔的恋，甚至答应和赵乔结婚是季程两家一同施压的结果，现在看来，是程晏打伤赵乔的时候了问题吧？

    这也是主角光环的一吗？裴挽轻嘲，随手抓了个小炮灰，却意外得到了弹的破坏效果。

    裴挽和程晏各自想着心事，书房一时之间陷沉默。

    相比起来，客厅的氛围就显得更加洽。

    盘坐在沙发上，季洛惊讶到连薯片都忘了吃：“你跟裴哥真的刚认识四天？”

    陆闻星：“嗯。”

    “那你也太厉害了吧！”季洛睛瞪得像铜铃：“你知这么多年有多少人追他吗？又有多少人连话都跟裴哥说不上的，就连苏辰都没能让他动心诶！”

    陆闻星不动声：“苏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