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儿隻坐在爹爹上等着。

    “娘送衡哥儿一个存宝箱，今天衡哥儿收到的压岁钱都放在这里面，留着你大了再用，怎么样？”殷蕙晃动金老虎逗儿。

    殷蕙笑，拿一隻纯金打造的空心老虎罐来，金老虎胖嘟嘟的，上面盘起的一圈小尾其实是盖，打开盖，里面空的，只有一片金。

    魏曕却说了一句风不相及的：“次再看戏，专心听戏，少窃窃私语。”

    一隻大手蓦地贴上了她的额，确认她没有发烧便收了回去。

    殷蕙咬，他是在责怪她与魏楹的神仙之论？

    衡哥儿抱着小手，给娘亲作揖，这都是母提前教的，刚刚小家伙已经给爹爹作了好几个了。

    听她声音快，神十足，魏曕彻底放心了，。

揽着她的肩膀，一手寻到她的手，是的，再用试试她的脚，也还好。

    好歹也练过几年剑，她没那么气。

    今早衡哥儿也起得比平时早，殷蕙还在梳，魏曕正要去看看的时候，母抱着衡哥儿过来了，小家伙穿了一件红底绸面的褂，上面用金线绣着一隻憨态可掬的虎，正应了今年的生肖。

    殷蕙明白他动来动去的意思，困倦：“您放心，我没事，都喝过姜汤了。”

    明早还要去各拜年，她可不能病。

    也是，魏曕不喜张扬，她与魏楹的戏言却连累他也承受了众人调侃的目光。

    衡哥儿的目光已经奔向还在打扮的娘亲：“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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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睡得晚，早上殷蕙还是天没亮就醒了，想不醒也难，外面的鞭炮声一接着一，大年初一的早上，谁也别想睡懒觉。

    衡哥儿扬起小脸看爹爹，笑得睛弯弯：“呆呆！”

    银盏暂停手上的动作，方便殷蕙转回应儿：“衡哥儿乖，等娘梳完就给你好东西。”

    母先给魏曕行礼，再教衡哥儿：“五郎快给爹爹拜年。”

    魏曕果然没再说话了。

    “我错了，次再也不会了。”殷蕙闭着睛，隻想结束话题快睡觉。

    魏曕里也带了笑意，接过儿，重新来床边坐。

    魏曕也不知殷蕙给儿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就见她离开梳妆台后，走到一个衣柜前，不知拿了什么来放在背后，再走到他们面前，弯着腰逗衡哥儿：“要猜猜看吗？”

    为了证明自己没病倒，殷蕙笑着坐了起来，一边穿衣一边与他说话：“这是咱们衡哥儿生后过的第一个年，您给他准备压岁钱了吗？”

    殷蕙很快睡去，也不知他何时回的另一个被窝。